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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氣上涌,我忍不住干嘔起來。
數十年的陪伴,就連結婚證都是假的!
他為什么要找人這么對我?屈辱的感覺充斥到全身。
就像是凜冬里迎面而來的冰水,寒徹刺骨。
門鈴響了,應該是快遞送藥上門。
可打開房門,門口卻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的目光沒有聚集在我的臉上,而是肆無忌憚的在我的脖頸和身體輪廓上打量著。
“先生,你找哪位?”我被這侵略性的目光看得不安起來,手用力攥緊了門框。
“我找的就是你。”他猛的向我撲來,我被他一下子壓倒在地。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用力掙扎呼喊。
可男女天生體力差別,我被他牢牢的控制在身下。
“我都盯你兩天了,你也沒個動靜,我這實在忍不了了......”
他不顧我的掙扎,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大聲的呼喊著,卻被他甩了一巴掌,
“都讓那么多人玩過了,你還裝什么?”
原來,是因為那些視頻他才盯上了我。
好在最后,他被趕來的送藥小哥和工作人員拉開了。
“我要報警抓他!”我聲音顫抖卻堅定。
可工作人員的一句話卻讓我如墜冰窟,“就你還報警?少給我添麻煩了。”
可明明被侵犯的是我,卻還要被人用有色眼鏡看待?
后背的傷撕裂開了,大片的血跡模糊了地面。
我無力的坐在墻角,手里拿著那塊玉,靜靜等著系統的到來。
可景春瑤卻來了,她蹲在我面前,欣賞著我臉上被打的手印,
“視頻你看了吧?怎么樣,精彩吧!”
“我不過就是告訴修承是你故意挑撥,我才離開他的。他就為我如此對你。”
“你那傻兒子更好騙,給他點自由和吃的,他就能認我當媽了。”
我的家庭,我的名譽,我現在所遭受的一切,不過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想到這,我不知從哪積聚來一股力氣,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要讓她也感同身受我的痛!
“喬清露,你瘋了!”下一秒,我就被趕來的許修承給拉開了。
在看到我渾身血跡,臉上還有巴掌印時,他卻擔心起來,
“你哪里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可話音剛落,就被景春瑤的咳嗽聲給轉移了注意力。
“咳咳,修承,我惦記清露姐受傷,想過來看看。”
“卻碰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她這才惱羞成怒對我動了手......”
本來扶住我的手,一下子撤開了,“喬清露,你就這么饑渴嗎?”
“這玉是不是哪個男人送給她的啊,這么珍惜。”
景春瑤看到我手里一直攥著的玉,小聲念叨著。
許修承聽到更是眼睛赤紅,直接將我手中的玉奪走,重重的摔在地上。
能回家的玉被摔碎了,我生病的身體更是恍惚。
“我的玉......”我俯下身想要撿起來,卻又被他一腳踢倒。
他狠狠踩著我的手,強迫我把玉扔掉。
可我仍死死抓住,哪怕只是一個玉的碎片,
“我要回家......”
我低聲喃喃。
鮮血染紅了玉的碎片,恍惚中,一片白光將我包裹住。
系統冰冷的聲音響起:
“你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