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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景春瑤卻給了他一個U盤。
“修承,我當(dāng)初離開你是有苦衷的。”
他打開了那個U盤看了好久。
原來和他在一起不過是喬清露報復(fù)他的手段而已。
他和那個人男人參加了同一場比賽。
那人輸?shù)舯荣惡螅咕窕秀钡杰嚨溕硗觥?/p>
“咱們約好畢業(yè)就結(jié)婚的,明明我們離幸福那么近......”
“我也要讓他嘗嘗,如何從幸福的云端墮落微塵的滋味。”
于是,喬清露先是花錢找人挑撥他和景春瑤的關(guān)系。
致使景春瑤離他而去。
而后她就以救贖者的身份來到他身邊,陪著他白手起家。
她要他愛上她,她要他離不了她。
而后在狠狠的甩掉她,讓她嘗嘗自己嘗過的痛。
許修承不知道自己當(dāng)初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是當(dāng)他看到喬清露擔(dān)憂的眼神時,看到兒子調(diào)皮的笑臉時。
他還是不想放手,哪怕她并不是真心待他的。
可他真的愛上她了。
但他又恨喬清露騙了他的感情。
從哪以后,他不再讓她去公司,不讓她出去工作。
“你為我累了那么多年,以后就在家享福吧。”
他想給她豢養(yǎng)起來,讓她離了他活不了。
可是不夠,還不夠!
只有致命的打擊,才能讓她真正死心不再離開自己。
于是,他又在景春瑤的攛掇下,默許那幫人欺侮她。
這是他為了留住她而留的后手。
“清露,我愛你。即使你臟了我也不嫌棄。”
游艇上的那一晚,他聽著房間內(nèi)的聲音,一夜無眠。
在那之后,景春瑤就頻繁來找他。
他漸漸沉淪在她的溫柔鄉(xiāng)里。
又忍不住的寬慰自己,“我只是替她補償景春瑤而已。”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熟悉的床上。
我......真的回來了?
心中一緊,我沖向鏡子。
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背后的那些傷痕正漸漸變淡,直至消失。
這都在提醒我——那一切都不是夢。
我確實回來了。
環(huán)顧四周,狹小的出租屋內(nèi)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
這就是我全部的家當(dāng)。
然而,心頭卻涌起久違的踏實。
在這里,我是真實的。
在這里,沒有那些以愛之名的欺騙。
我只是我自己,不是誰的妻子,更不是誰的母親。
我深吸一口氣,重新開始尋找工作。
盡管薪資微薄,可累了一天之后沉沉睡去時,我才真正感到輕松自在。
不用時時刻刻掛念著孩子,不用守著大房子等待晚歸的人。
一切煥然一新,充滿希望。
我認真工作,認真生活。
這一次人生重啟,我要加倍地愛自己。
一年后,我在小區(qū)門口撿到一個女孩。
臟兮兮的臉上唯有那雙眼睛又大又亮。
她不哭不鬧,就那樣看著我。
我起初只是以為她和家里走丟了,可無論我問什么她都搖頭。
報警后得知,她是隔壁小區(qū)的。
父母相繼離世后,只能跟著繼母生活。
可她繼母只拿她當(dāng)拖油瓶,動不動就打罵她,將她趕出門。
看著警察將她送回家,她還不時回頭看自己時,心中某一處忽然坍塌。
“我要收養(yǎng)她!”
反正我也不打算再結(jié)婚了,現(xiàn)在自己掙錢雖說不多。
可養(yǎng)一個小人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