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約好丁克的老公斥巨資在醫院養了一個孕婦,
在孕八月時陷入昏迷,她全身插滿管子,靠呼吸機生存……
我發現她的存在后當即跟傅祈安提了離婚,他卻紅著眼撕碎了我們的離婚協議!
“那晚只是意外,再說了她都快沒命了,等她生下這個孩子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傅祈安一次次撕毀離婚協議,他說孩子生下來會交給我撫養,
可就在孕婦生命垂危,他卻將我押上手術臺,幾乎抽干我的血,
“那是兩條生命,諾諾,你不能那么自私!只是一點血而已。”
在孩子出生后,他又要我給孕婦捐一個腎,說從此跟她兩清,
我當場拒絕,傅祈安卻將我唯一的親人送上蹦極臺,
“你不給她捐腎我就剪斷安全繩,諾諾,別逼我!”
我跪在地上磕破頭求他放過妹妹,就在我同意捐贈的時候,嘭地一聲,妹妹從蹦極臺上掉落,
傅祈安滿是戲謔的口吻:“只是嚇唬嚇唬你……”
可就在下一秒,妹妹被摔得血肉模糊,我暈死在現場,
再睜眼,我又回到那天發現孕婦的時候……
我的腦海里不斷閃現妹妹被摔成肉醬的畫面,忍著惡心捂住了嘴邊不敢出聲。
“傅總,病人這種情況就算生下兒子,嬰兒也活不長時間。”
傅祈安下意識皺眉,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前世的他不惜一切手段,在曲婉兒被宣布腦死亡后依舊供養著她肚子里的孩子,
傅祈安說不忍一條生命杯放棄,他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離婚,還說反正孩子出生后母體就死了。
“諾諾,就把這個孩子當成是你親生兒子,這是上天送給我們的禮物。”
我忍著惡心,強硬地要他簽下離婚協議,但傅祈安卻通過自虐的手段讓我心軟。
他將刀子抵著脖子,血順著刀尖流下來,他哭著說那晚被人暗算。
“我也沒有辦法,諾諾,那藥讓我失去理智,我才跟她發生關系的。”
傅祈安跟我保證只有那一次意外,
可我心里膈應,我沒有辦法接受臟掉的老公跟一個不屬于我的孩子,可傅祈安撕碎那些離婚協議后,眼神漸漸地變了。
他說,諾諾,不要逼我。
他口口聲聲說著用完就丟的母體,可是后來呢,他幾乎抽干我身上的血為供養胎兒,
在孩子被剖出之后,母體有清醒的跡象,他又逼著我給那女人捐腎,我不同意,傅祈安便拿我唯一的親人來威脅我。
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意識慢慢抽離,意識到自己重活一世,我的手抑制不住地顫抖,這一世,我一定不要重蹈覆轍。
“不惜一切手段保住這個孩子,必要時,保住母體。”
“是,傅總。”
前世這時候我已經去跟傅祈安對峙,逼著他簽離婚協議,一步步讓他徹底瘋狂。
他質問我為什么沒有半點仁慈,連個嬰兒都容忍不下。
這一世,我不僅不跟他對峙,還要搶在她需要輸血前將傅氏名下分院的稀有血全部調到這里來。
我看到那間病房的指示燈在亮,聽到醫生在跟傅祈安匯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