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名遠就這樣在彷徨中糾結來糾結去,結果,本來周末愉快的兩天時間給搭進去了。
最后,他決定,上班后同月月和懶貓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想出個權宜之計,
總不能見死不救啊。于是周一一大早,路名遠興沖沖來到雜志社上班,
剛踏進社會動態欄目組辦公室,就看見只有馮老編輯孤獨一人的坐在窗前看書。
“早上好!”路名遠向老編輯有禮貌地打了聲招呼:“懶貓沒在啊?”他隨口問了一句。
馮老編輯抬眼從鏡片上面望了主編一眼:“沒看他來上班。”又低下眼去,
仍舊自顧自地看書。這月月不在是正常的,但懶貓沒來可就有點問題,從來沒有的事啊,
最起碼,自他路名遠來這家雜志社,走進社會動態欄目組上班以來,沒有出現過此類的狀況。
唔,也許今天就出現特例了,誰能沒有個七災八難的事呢?等等看吧,
或許會來電請假什么的。可這一等,就是將近一天,眼看著快要下班了,還是不見個人影,
打電話過去也是一直占線。這就奇了?路名遠心里開始打鼓,這絕對是有情況啊。
他那正胡思亂想間,卻聽得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便一把抓起電話,卻是月月打來的。
“什么?你在醫院?”他的話使得老編輯抬頭朝他這邊看過來:“啊?懶貓跟你在一起,
你倆在搞什么名堂?......什么?我現在就過來?你們在哪家醫院?......嗯,
嗯,等著,我馬上就到?!薄霸趺戳嗣h?”馮老編輯關心地問了一句?!芭?,
月月和懶貓現在醫院呢,具體情況還不大清楚,讓我過去一趟,我先走了。
”路名遠說完挎上背包便出了門,直奔月月電話里說的那家醫院。說來也巧,
這家醫院還是上一次李重生去的那家友好醫院,而月月電話里說,李重生又進醫院了,
其它的情況等見了面再談。暈,這是什么季節的收成?。靠偸乔帱S不接的。
路名遠可以說是懷是惴惴不安的心情,一路默念著老天保佑直奔友好醫院的大門。
“主編,你可來了?!边€沒到醫院的大門口,就見懶貓在那等著呢,
他一見路名遠便連忙跑上前。原本,路名遠打算見到懶貓就對他一頓地好磕,失蹤了嗎?
即不請假,打電話也不接,可面對這神圣的醫院,病人都如此的安靜,更何況他一個正常人。
我忍!路名遠按捺下一百二十分的不憤:“李重生現在情況怎樣?月月人呢?
”“月月在李重生的看護病房里,人已經沒事了,不過傷得不輕。
”雖然路名遠沒有發火,但懶貓知道這擅自離崗不請假的后果--很嚴重!
因此心虛的聲音有點發飄?!澳銈儌z去哪兒了?李重生受傷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路名遠一邊跟著懶貓走進醫院大門,一邊緊緊地追問道?!爸骶幠鷦e著急,
聽我跟你慢慢說?!边@慢慢說,話可就長了點。懶貓和月月去哪兒了?
當然是對李重生離開新明月茶樓這件事去做跟蹤采訪嘍。那么,
怎么搞到現在他二人才出現呢?而且李重生咋又被整進了醫院?事情發生的經過,
的確不似徐老板說的那么簡單,自打路名遠他們仨對李重生進行現場采訪,
引來不少其它茶樓邀請他去獻唱的余波未盡,
即而又招來各界的新聞媒體對他進行一窩蜂的跟風報道。如此一來,這名人效應可了不得,
使這位新秀貌似一夜間脫穎而出。這一天,他在新明月茶樓唱罷后,來找老板徐明月。
“徐老板,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哦,什么事?
”正忙著的徐老板停下手里的活,問了這么一句,見這后生又不說話了,
只是站在那兒低著頭?!爸厣。惺裁词戮捅M管說,我能答應你的一定照辦。
”李重生能留在新明月茶樓繼續獻唱,并給茶樓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經濟效益,
徐老板自是開心非常,對其也是盡量的百依百順,這回見他有話似乎不好開口,
便又對他問道。“我,我的情況您是知道的,我想從今天開始,再去一家茶樓獻唱,
當然,以你這里為主,不知道你同不同意?”李重生終于采納了路名遠給他提出的建議。
徐老板聽了想了想,然后點頭道:“行,我相信你重生?!币矝]問他去的是哪家茶樓。
之后的幾天,只要徐老板打電話給李重生,他還是照常去他茶樓獻唱,
直到上星期臨近周末的兩天,徐老板的電話就再也無法聯系上他了?!坝谑?,
他就認定這個后生一定是見利忘義,跳槽飛了高枝,不去他那里了?”路名遠插言道。這時,
他與懶貓已經坐在二樓的7號病房門口的一排探視椅上?!笆前。?/p>
所以他上個周五就來雜志社找你嘍?!睉胸堻c點頭?!爸竽??”此刻,
路名遠心里對懶貓的火氣已經消減了一半,對于他和月月此次的跟蹤采訪多少給予了肯定,
雖然事先沒有跟他商量。“然后我和月月便去了本城最大的那家茶樓--匯豐茶樓。
”懶貓繼續著他的陳述。本城這家最大的匯豐茶樓的大老板遞送名片給李重生,
當時他們仨都在采訪現場,知道這當子事。而當他倆去新明月茶樓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當晚便趕到了那家大茶樓,可是很遺憾,在那里,他們并未見到李重生,
當問起茶樓里的服務人員時,他們都搖頭,說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一個人來這里獻唱。
于是,他倆商量好,利用周末這兩天的時間,把本城所有的茶樓都追訪一遍,
就不信找不到李重生獻唱的蹤影。他們倆的敬業精神的確是可佳呀,
但周末的兩天過去了,本城的茶樓也幾乎都跑遍了,李重生獻唱的蹤跡仍然石沉大海,
渺無音訊。直到星期一的下午,也就是月月在給路明遠打電話的前一個小時,
他倆才得知其中的內部消息,是非常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