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不要顧慮,有什么就直說,朕恕你無罪。”李淵明白劉文靜在顧忌什么,
可是現在的他,確實需要劉文靜的意見。劉文靜并沒有說話,而是望了望兩旁的內侍。
“你們下去吧,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了。”李淵一揮手,兩旁的侍衛這才退了下去。
見眾內侍立刻,李淵接著說道“朕還是比較屬意秦王的,他也配得上未來儲君的位置,
大唐交在他的手上朕也放心,只可惜他卻不是嫡長子啊。”李淵的話里,
多少透露著些許的無奈。“建成也是一個好孩子,雖然才能不及世民,
但朕相信大唐交在他的手上,也不會出什么大亂子,只不過朕擔心,一旦將皇位交予建成,
他和元吉不會放過世民。”“哎……”說完,李淵嘆了口氣,
有些懷念當初唐國公時候的日子。那時候,一家人相親相愛,兄友弟恭。可是現在,
所有人都盯著那個位置,早已經把親情拋之腦后。“皇上圣斷,既然已經有了主意,
又何怕去做呢?”“其實我已經想好,要將世民派往西邊征戰,到時候讓他發誓永世不回朝,
他在外手上有兵,也不至于受到傷害,而且我也會讓建成在我面前發誓,
絕對不會對世民下殺手。”李淵把所有的辦法都想了一遍,覺得只有這個辦法,
才能保護兩個兒子都不受傷害。“皇上圣斷。”劉文靜內心并不認可李淵的處理方式,
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從古至今,誓言在權力面前,都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李家當然也不會跳出這個規律。“好了,朕說出來就輕松多了,退下吧。
”見劉文靜始終一言不發,李淵干脆讓他退下。李淵沒有想到的是,雖然他屏退了左右,
但是話還是傳到了太子府。自從皇帝加封秦王天策府以后,太子府就如臨大敵,太子府一。
黨全天都在府里謀劃。此刻,齊王李元吉和太子李建成正在密謀著,
手上拿著從當鋪里得到的刮胡刀。原來當鋪的老板,乃是太子建成派系的。
當時老朝奉之所以要楊川蓋一個天策府的令牌,就是為了今天。“殿下,
這就是秦王謀反的證據,這樣的東西絕對是邪物,秦王竟敢私藏,可見其包藏禍心。
”老朝奉恭恭敬敬的奉承道。“哦?怎么說?”李建成把玩著手上的刮胡刀,
可是卻不知道怎么使用。“太子,這里。”老朝奉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刮胡刀,
然后比劃著使用方式。李元吉冷笑道:“大哥,我們完全可以把這個東西遞交上去,
就說秦王意圖謀反,私制武器”“就這一個,我怕告不了老二啊,
畢竟老頭子也不是好糊弄的。”李建成恨不得能將李世民置之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