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套整個就是個布袋子,上面沒有一個孔,口鼻和眼睛都遮擋住了。萬大和貓仔面面相覷,
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不滿的說道:“喂,不是吧沙皮哥,搞什么飛機啊?
”“聽沙皮哥吩咐就好,哪那么多話。”秦易伸手接過頭套,直接套在了頭上。
見秦易這么上道,沙皮內心頓時好感大增,于是出言安撫道:“沒事,大家不用怕,有我在,
不會有什么事的。”眼見三人都套好頭套之后,沙皮發動了汽車。雖然眼睛看不見,
但是秦易依靠聽力仔細辨別路過時的聲音,同時在默默的數自己心跳。在繞了一個小時后,
眾人即將不耐煩時,車子終于停了下來。三個人摘下頭套,環顧四周,發現黑漆漆的一片。
周圍也沒有什么動靜,只能聽見海浪聲。不遠處一排低矮簡陋的房屋,
院子用鐵絲網和鐵皮圍住。聽見車聲后,院子里走出兩個面色不善的人,遠遠打了個招呼,
“沙皮怎么耽擱這么久?”“在路上多轉了幾圈嘛。”“有沒有尾巴?”“怎么會呢,
干凈的很,歡哥呢?”“在里邊喝酒,正等你呢。”說話時,
兩個人用警惕的目光緊緊盯著秦易三人不放,手一直放在背后。沙皮招呼了一聲,
帶著三人走進了院子。那兩人則堵住了他們的后路,跟在后邊。院子不大,
角落里堆滿了各種雜物,報廢的機器、成摞的塑料箱子、散落的酒瓶。
房檐下掛著一個大燈泡,照亮了門前一塊空地。一張四方桌子支在院子中間,上面杯盤狼藉,
吃剩的骨頭、捏扁的易拉罐堆在一起。桌子旁坐著三個人,被酒精刺激的紅光滿面,
一手捏著啤酒罐,一手捏著煙頭。當中坐著一個人,三十多歲年紀,相貌平平,
但是眼睛卻如同鷹隼一般銳利,慢慢掃過幾個人。沙皮笑著走上前去,“歡哥,
我把他們帶來了。”葉繼歡忽然臉色一變,狠狠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盤震得跳了起來,
稀里嘩啦打碎了一片。“沙皮你他嗎眼瞎了,條子的臥底你都敢帶過來!”“歡哥,
我……”沙皮急得剛要張嘴辯解,忽然被葉繼歡一個眼神頂了回去,
他便沉默的站在原地不動。秦易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而萬大和貓仔兩個人臉色瞬間慘白,雙手下意識的捏緊了。身后跟著的兩人猛地拔出槍,
直接頂在了萬大和貓仔的腰間,“別動。”說著在他們身上摸索了一番,
很快就找到了萬大腰間的手槍,“歡哥,這個帶著家伙。”葉繼歡眼睛看了一眼秦易,
又看向了萬大,臉上滿是戾氣,“拖出去打死。”萬大還沒等反應過來,
就被人用槍柄砸在了頭上,摔倒在地。隨后葉繼歡伸手一指秦易,“還有這個。
”坐在他旁邊的兩個人獰笑著跳了起來,朝著秦易撲了過來。秦易臉上忽然冒出一絲冷笑,
“唰!”拉開了外套的拉鏈,向兩邊一扯,“來啊!不怕死的來!”兩個人動作猛地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