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堯又接著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回到風云堡,解開封印,救出雪惜。
”“臭小子,還要你來說,要行得話我早做了。只是我靈脈已碎,
再無法解開那強橫的天玄封印了。”薛堯瞬間感到對不住風殘,
要是自己沒吸那七彩毒蟒的血,他也不會還是如今這般落魄,可能早重返輝煌并救出雪惜了。
薛堯越來越愧疚,于是說道:“老頭兒,如果能幫到你,我可以分些我的血給你。
”“沒用的,七彩毒蟒血液已融入了你的血液,
就算我喝了你的血也無法獲得毒蟒血液里的精華。”那要怎么辦啊,
我總覺得欠了這老頭許多,不能不為他做點什么,否則我會一輩子跟自己過不去。對了,
干脆我來幫老頭解開天玄封印,救出雪惜。薛堯鼓起勇氣,“老頭兒,我幫你解開封印,
救出雪惜,你覺得呢?”風殘輕哼一聲,“不自量力,我的封印是那么好破的嗎?
就連那同為八階靈術師的博都都沒有辦法,你又怎么奈何的了。”“那我拜你為師,
跟你學習靈術,也一起學習天玄封印。”薛堯眼神堅定,似乎早打算了要說出這句話。
風殘是被薛堯的話給驚住了,這小子竟然在聽完自己的故事后,毅然決然要幫助自己,
頓時被感動,內心也開始有了想法。“你真得想這樣做?……萬一你哪天后悔了,
學了本事卻不兌現諾言,我豈不是很虧?”風殘質疑道。“老頭兒,
我是真的同情你的遭遇,明明能救的人是一定要救的……可別像我,一點用沒有,
連親人我都保護不了。”說著說著,薛堯竟哭了起來。風殘見薛堯哭得傷心,
一定是想起了什么不愿直說的事。“罷了,罷了,如此看來,你小子倒是有情有義之人,
教了你也不會虧到哪里,就收你為徒吧。”風殘語氣肯定。“真的嗎?
”薛堯立即轉悲為喜,興奮地直跳了起來,臉上的淚痕還在,可早已換了一副模樣,
笑得燦爛的很。“瞧你那出息,這種小事就讓你高興成這樣,
那我等下要說的話可要讓你高興地飛上天了。”風殘捋著白蒼蒼的胡須,一臉笑意。
薛堯突然定住了似的,腳步扎的穩穩的,目光朝向風殘,迫切的樣子,“啊?
~還有更好的事情,是不是要傳我許多厲害的法術?……還是要給我什么霸道的神兵利器?
”“都不是”風殘搖搖頭。“老頭兒,別賣關子了,你就快告訴我吧,
搞得我的心癢癢的,很不舒服。”風殘笑了笑說道“記得七彩毒蟒嗎?
它是我用上萬種中品靈藥和數十種高品靈藥足足喂養了兩百年的產物。
在七彩毒蟒的血液之中混雜著各種靈氣,而這些靈氣皆來自那喂養它的靈藥,
因而毒蟒的血液擁有極強的補靈作用,能夠幫助服食者快速修筑靈脈,并進入靈術修習狀態。
”“那我不是有了靈脈?”薛堯疑惑道。對于薛堯的這句話,風殘有些疑惑,
“你不是已經有靈脈了嗎?……難道你不知道嗎?”薛堯搖搖頭,表示不明所以。
“我在初見你時,就發現你有靈脈,只是還處于初級狀態。
當時猜測你可能是一位靈術師,覺得可能是剛開始修煉而已,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如今看來,
你竟然不知。”老頭也是有些不明白,拍了拍自己的頭,想不出為什么。
明明修習靈術的人,卻為何不知道自己有靈脈呢?算了,還是不要糾結了。“得了,
既然你不知曉就算了。重點是,那七彩毒蟒的血幫了你很大的忙,
使得你身體內本來微弱的靈脈瞬間強大,能幫助你快速凝聚靈術,對修煉大有裨益。
這也算你小子幸運,要不是我,你可能就廢物一個了。”薛堯聽得出神,
想到自己因禍得福有了靈脈,內心美滋滋的,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喜悅。“那,老頭,
我可以拜師了?”薛堯很是期待。“什么老頭,得叫老師,你家人沒教你如何拜師嗎?
”風殘立馬繃著個臉,一副嚴肅表情。明白過來,薛走到風殘面前,俯下身體,
雙腿跪了下去,“老師在上,請受學生叩拜。”說完,立即叩拜。薛堯在天堂村時,
村里有個教書先生,若有小孩要成為他的學生,之前是一定要行拜師禮,這一點,
薛堯是清楚的。因而,在三拜之后,薛堯又叫了聲老師,完成了拜師儀式。
風殘趕緊扶起薛堯,感慨說道:“老夫縱橫天下幾百年,沒想到如今卻是落魄不堪,
幸而收了你這般有赤誠之心的徒弟,內心也總算有些欣慰了,快,起來吧。
”薛堯已經有些小心急,慌忙問道:“老師,我們該怎樣開始。
”“雖然你現在有了強橫的靈脈,但是不能著急,先必須服用穩靈丹,方可開始聚靈。
不過,這穩靈丹是高品靈藥,非常稀有,一般不會出現在市集賣場。
”“那……什么地方有?”薛堯本來滿滿的憧憬,
可風殘的一句話像是給他淋了盆水,頓時有些失落。“算你小子走運,
這地靈大都中就有。”“真的?”“信不信由你,
我先前聽說那矮人族族長塔克有這穩靈丹,可是塔克到地靈大都進貢時,
直接將穩靈丹贈與了博都最為疼愛的小女兒扎依娜。或許,你可以去那打聽打聽,
順便給要了來。”這穩靈丹竟然在扎依娜那里,這下好辦多了,薛堯內心一笑。
“老師,這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你一個人多加小心。”“去吧,不用擔心我。
記住,要想辦法弄到穩靈丹,千萬別忘了。”風殘剛一說完,薛堯就邁開步子,
朝大都跑去。后面風殘微微一笑,轉身而去。……許久,薛堯回到了宮殿之中,
來到了他之前住的房間。薛堯輕輕地打開房門,走進一看,屋子里是亮堂堂的,
而扎依娜正爬在桌子上睡著了。咦,這小妮子什么時候來的,都這么晚了,還在這逗留。
薛堯從床上拿了那件獸皮做的毯子,走到扎依娜跟前,給她輕輕地披了上去。
就在薛堯轉身時,一只溫暖小巧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服,“薛堯哥哥,你回來了。”,
薛堯轉過來,發現原來是扎依娜醒來,“嗯,我回來了。”薛堯溫柔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