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晚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嘴里赫赫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秦白梔繼續:“如今殿下人不人、鬼不鬼的,身邊沒有一個親信,不然也不至于被惡奴欺負。
除了我,你別無選擇,沒有別的人可以信任。”姬晚的眼眸里流露出異樣的神情,
似乎有所觸動,被子底下的掙扎也漸漸平緩了下來。
秦白梔稍稍松了松手底的力氣:“我的目的是出府,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們的目的是困死殿下,趁你病,要你命。兩者相權,自然是我對殿下更有利。這個道理,
您不會不明白吧?”“明白的話就嗯三聲。”姬晚眼神平靜下來,望著她,
神色怪異地嗯嗯嗯了三聲。秦白梔這才把枕頭挪開,讓他喘氣。她的手臂微微顫抖,
后背這才滲出細汗。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會不會觸發新的殺人規則,現在看來,又賭贏了。
姬晚深深呼吸了幾口氣,聲音異常嘶啞:“那惡奴雖然想殺了我,但到現在還沒能殺掉我。
你知道為什么嗎?”秦白梔心念急轉:“你們之間必然有某種力量的平衡,她動不了你,
你也動不了她。”姬晚呵呵冷笑:“還算有點腦子。”他唇角微咧:“那些秀女是我殺的。
你不怕我殺你?”秦白梔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決定再賭一把。
她目光灼灼直視著姬晚:“雖然我不知道你是通過什么力量殺的,但我知道你殺人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