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熱醒的,換句話說,我是被燙醒的。我只覺得房間中的悶熱難耐,
后背熱的我不論怎么翻面都是燙的肉疼。我艱難的睜開眼。卻見一個個黑影樹立在眼前,
一雙雙眼睛泛著幽幽的亮光?!鞍。 蔽掖_定,面前站著的是幾個土著民?!澳銈兏墒裁??
方相氏呢?”我趕緊離開熱得發燙的床,伸手就要掏手機,卻不曾想,
自己渾身上下已經被扒了個精光。我是又氣又怒。急忙捂著重要部位,瑟縮在墻角。
“你們聾了嗎?方相氏人呢?”可能是動靜鬧的比較大。方相氏不一會兒就趕到了。
伴隨著火把的燃燒,我漸漸看清了面前的幾個人。方相氏,和帶著面具的三個土著民。
方相氏趕緊上前拉起我,轉頭對后面的幾人吩咐了幾句。“客人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先讓他們給您拿干凈的衣物。”我一肚子火氣,也沒給方相氏好臉色。我沒好氣的問,
“什么情況,我睡得好好的,被燙醒的,醒來這三個面具人就守在床邊,衣服還被扒了。
手機錢包都不見了。你們是不是要殺人劫財?。俊笨赡芪易约憾紱]有想到這么一個情況,
確實下意識就說出來這樣的話。方相氏略微一愣,“客人說笑了,可不敢再開這種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