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道骨，法體天成！”
九叔檢查一下方寒后，眼睛瞪大的看著方寒，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聽得秋生一臉茫然道。
“師傅什么是天生道骨啊？”
“師傅什么是法體天成啊？”
文才也開口問道，聽得九叔心情下意識的煩躁，顯然還沒從方寒的問答中回過神來，不過還是解釋道。
“所謂天生道骨，簡單的說就是對于天地大道領悟有著可怕的加成，同時還有著超出常人的悟性。”
“至于法體天成，則是指體內經脈天生適合修煉法力，縱使不修煉也會無意識的聚集天地靈氣。”
“當然，凝聚不凝聚成法力，那就另說了，不過繞是如此修煉速度也比常人快上數倍。”說完，九叔看著方寒，心中不由暗道。
“我徒方寒有成仙之姿！”
只是想著卻是不由嘆息道。
“可惜，可惜……”
看著方寒疑惑的眼神和秋生二人的不解，九叔沉默會，組織下了語言了道。
“你要是早生幾百年必定成仙！”
“現在不能了？”
“天庭不顯，你怎么成仙？”
“天庭沒了？”
“不顯是不顯，沒了是沒了！”
“哦，暫時關門了啊！”
方寒了然點點頭，九叔眉頭微皺看著方寒，眼神復雜，好端端的不顯二字多么高端，怎么到你嘴里就變了味呢。
“天庭關……咳咳……不顯，沒有天庭上的成仙池幫忙褪去凡身，你怎么成仙？”說著，似乎是怕方寒被他的嚇到，或者又怕方寒陷入對前路的迷茫九叔不由連忙道。
“不過也沒事，不成仙，你也可去到地府當那陰差神官，何嘗不是另外一種仙！”
不過有句話九叔沒說，那就是地府的那些大神也不顯了，諸如十殿閻羅等。
而且有很重要的一點是地府不如天庭，天庭位置多，好歹能朝上擠一擠，地府呢，可以說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了。
就算有位置，那也是各方勢力劃分好的，前三年歸你，后三年歸我這種。
再說了，
能成仙誰想去地府臥著……
想著，九叔又道：“還有就是現在的天地靈氣稀薄，一年不如一年，你雖有成仙之姿，但是……”
“我懂，那是建立在環境優越的情況之下，眼下不是過去，所以我不可自負也不可因此自傲對吧！”
方寒看著欲言又止的九叔，不由把九叔的話說完，聽得準備借機說教方寒的九叔下意識看向秋生文才。
九叔：我有那么明顯嗎？
秋生和文才：您說呢！
方寒：說啥呢？
“咳咳，好了，你們先吃飯，我得去把方寒的事通報下茅山總壇！”九叔對著方寒三人說了聲，急匆匆走進法事堂！
“吃飯，吃飯！”
秋生拎著豬頭肉的手都累了，不由連忙道，三人去吃飯，飯桌上，聽著秋生和文才在哪兒說話，方寒也沒有主動搭話。
一是不太熟，再加上他們都是成年人了，各有各的想法，他實在是不太理解那些一穿越就和各大主角什么混熟的人。
也怪他，比較悶吧，不擅長交際，而且，實話實話，對于這兩位二師兄，方寒著實不太想熟，省得以后遇到敵人從一打一變成一打三。
嗯，
方寒VS敵人+秋生+文才，
這種一挑三。
而秋生對于方寒這種智殺三賊的狠人也很明顯有點怕，也不想和方寒多說話。
似乎是怕方寒生氣，秋生和文才也不怎么說話了，文才礙于秋生所說的方寒戰績，看著秋生不說，他也不說了。
場面一時寂靜，一直到九叔從法事堂出來，納悶的看著安靜的飯桌，感覺很不習慣！
吃完飯，九叔對著洗完手的方寒道：“跟我來！”方寒跟上，九叔領著方寒來到了一間屋子。
一間明顯經常有人來，但是方寒通過腳印判斷，估計只有九叔自己來的書房！
或者說，
藏書房。
書架有兩排，一在東一在西，中間是書桌，書不多，大概也就兩三百本的樣子，不過厚薄差距很離譜，厚的差不多一扎，薄的只有幾頁！
大多數都有些破舊發黃，九叔指著那些書籍笑呵呵的道：“這里有些道藏，也有為師昔日收集的一些功法法術，也有我茅山的一些法術，你閑暇時可以過來看看，遇到不懂的……你再來問我！”
“不過為師先和你說好，你沒有我的允許前不許翻閱那些功法法術，目前只許讀道藏！”
九叔說到這里，語氣有些嚴肅，一副大號小號都廢了，想要把小小號培養成材的樣子！
“明白！”
方寒點點頭，書就在這里，九叔也在這里，人能跑了，書總不會跑吧，以后再看也一樣！
其實，方寒覺得也就是九叔，換做別人不考驗考驗你幾年，鬼才會帶你看藏書。
當然，這里也有著原身父親方獵戶和九叔本就是舊識，方寒也見過九叔很多次，有點知根知底的前提條件下。
再加上方寒的拜師禮很充分，方獵戶留下來的九成錢財和三個好心人的饋贈他都給九叔了，用來當作拜師禮了。
這里倒不是說九叔重財，而是突現了方寒的性格為人的一方面，當然，方寒知道，以九叔的性子，那些錢估計也不會全要，而是給他保存，等他出師再給他。
就像，
給秋生和文才保存的一樣！
“好了，那就慢慢看吧，對了，如果有什么字不會的，記得記下來，記多了再來問我！”
九叔囑咐道，隨后離開，而方寒也看向了左右兩書架，最終選擇左邊，也就是西邊書架。
說是道藏，其實不止，還有許多的道經，如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太上洞玄靈寶升玄消災護命妙經、太上靈寶天尊說禳災度厄真經……
這個方寒聽九叔提起過，是做早課諷誦的四部，其次則是太上度魂經和道教八大神咒。
其次還有零零散散許多道經，還有各種法術，方寒也不急著去看那些法術。
而是先把早課四部拿起坐到書桌旁翻看起來，一邊翻看默念一邊思索接下來的事。
嗯，
他對于一些事略懂，
所以，
懂心分二用也很合理的吧！？
嗯，
心分三用，
也不是不行。
“人設保持住，爭取和我本心一樣當個正道人士，嗯，一個殺雞都不敢的正道人士……”
“順帶努力修煉早日成仙，嗯，這個目標有點遠，那就定個簡單的，比如活著……”
至于這個世界成不了仙，他缺世界嘛？有萬界門的他，注定不會缺世界！
方寒繼續看著道經道藏，一本看完換下一本，至于那些道術法術，他一本沒翻。
一邊看著，方寒一邊心分二用，意識溝通萬界門系統，一部分意識來到了那個昏暗暗的空間。
或者說，
捕捉世界道標的地方，
穿越世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