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文楚陽如此說,方堂總感覺話里有話,微微一怔,
脫口而出道:“哦…..文兄此話的意思莫非是?
”文楚陽立即打斷道:“誒….在下可什么都沒說,方兄可別誤解文某之言。
”“在下明日還有急事要辦,今日便就此別過,改日得空定與方兄把酒言歡,
這便先行一步。”方堂微微頷首,笑著道:“哈哈…方某明白…..既如此,
那…改日方某做局,定與文兄不醉不歸,文兄慢走。”等文楚陽走后,
方堂轉(zhuǎn)身又走進瀟湘館,此刻他心情大好,再有,瀟湘館內(nèi)的女子個個貌似天仙,
比之青樓勾欄勝出不知凡幾,想著趁此契機撩撥一二。
……林墨帶著彩衣從瀟湘館出來后,彩衣滿臉紅霞,興奮地跟在林墨身后,
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她望著林墨那沉靜而深邃的背影,
心中充滿了對自家少爺?shù)木囱觥A帜牟椒ゲ痪o不慢,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她的心上,
讓她心跳加速,小臉微微泛紅。直到出了瀟湘館距離較遠之時,
彩衣便忍不住開始喋喋不休起來:“少爺,你剛才的模樣好生迷人,特別是吟詩之時,
整個館中之人都為之靜止了。”“還有還有,少爺作的詩彩衣雖不懂具體是什么意思,
可聽著好厲害的樣子,少爺最后那首詩真是老侯爺托夢所作嗎?”“還有,
還有….”彩衣努力回憶著林墨剛才在瀟湘館內(nèi)吟詩的場景,那字字句句都如天籟之音,
直擊她的心弦。林墨見小妮子一下子說了這么多話,于是轉(zhuǎn)過頭,看著滿臉紅暈的彩衣,
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他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彩衣的頭,
那溫柔的動作讓彩衣的臉頰更加滾燙。“你這妮子,怎么跟好奇寶寶似的,
詩詞一途只是小道,算不上什么的,眼下少爺首要任務(wù)就是想辦法掙錢,
看你這都瘦成啥樣了。”彩衣有些發(fā)懵,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林墨。
“少爺…好奇寶寶是什么呀?”林墨微微一笑,未做解釋,繼續(xù)朝前邁步。
彩衣邊走邊說著:“呃…賺錢之事無需少爺擔(dān)心的,有彩衣呢,彩衣可以做工,
一個月能有一兩碎銀呢,眼下少爺只管用功讀書就好,爭取秋闈之時一鳴驚人。
”林墨笑著回道:“呵…還想著做工的事呢?
”彩衣見林墨似乎對秋闈之事并未上心,又接著說道:“少爺….彩衣在瀟湘館做工時,
聽到那些姐姐們提過,此次秋闈頭名,會有百兩銀子賞賜呢,若是少爺參加的話,
說不定能拿第一,屆時…”聽到彩衣說秋闈會有百兩賞銀之事,腳步一頓,
瞬間便來了興趣。心里想著:“這考個舉人貌似也不行,再不濟,到時候當(dāng)個閑散縣令,
生活也有保障不是,主要是頭名居然還有錢拿,呵呵…要不試試?”據(jù)歷史記載,
舉人當(dāng)個八、九品縣令是沒問題的,而且解元的話,確實會有金錢、以及大量的祿米賞賜。
林墨收回思緒后,對彩衣信誓旦旦地說:“彩衣,少爺決定了,參加此次秋闈,
這臨安縣解元之名少爺要定了,等著啊,少爺一定把銀子給你拿回來,放在床頭之上當(dāng)枕頭。
”南夏國京都共有三個縣,一個叫臨安縣,一個叫淮南縣,另一個叫晉陽縣,
林墨所在的臨安縣乃是京縣,這京都也稱之為臨安城。
當(dāng)彩衣聽到林墨對解元之名勢在必得之時,可把她高興壞了,對于林墨,
她有著骨子里的盲目崇拜,她覺得林墨既然說能夠高中,那必定就能做到。
彩衣笑得很甜,仿佛曾經(jīng)那個散發(fā)著耀眼光芒的林墨終于回來了,“嗯嗯…少爺,
您一定能高中的,要是夫人知道少爺要參加秋闈之事,想來定會和彩衣一樣歡喜。
”“咱們這便回府,彩衣要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夫人。
”彩衣的小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對林墨的堅定信任。
林墨寵溺地看著彩衣,點點頭,接著握住妮子的小手,輕聲說道:“彩衣,
別一直走在后面,站到左邊來,讓少爺牽著你走。”彩衣羞紅著臉,趕忙把手掙脫出來,
嘴里小聲說著:“不….不可以這樣的少爺,萬一被人看見,會覺得彩衣沒有規(guī)矩,
彩衣跟在少爺后面就好。”林墨見彩衣如此說,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有欠考慮,
畢竟在這萬惡的舊社會,他們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那好吧,不過你得注意看路,
都撞上少爺好幾次了,頭不疼嗎?”……畫面一轉(zhuǎn),
兩人便走到了臨近林府的繁華街道。林墨瞧見一位年輕的貨郎正叫賣著糖葫蘆,
隨即上前說道:“老板,給我拿兩串糖葫蘆。”貨郎見狀,忙不迭地拿起兩串糖葫蘆,
笑著遞了過來。林墨接過糖葫蘆,轉(zhuǎn)身遞給了身后的彩衣。“彩衣,給,
其中一串一會回府后拿給我娘。”林墨微笑著,那笑容像是春日里的暖陽,讓人心頭一暖。
彩衣看著眼前的糖葫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后小心翼翼地接過。
她輕輕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間在口腔中彌漫開來,讓她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林墨隨即從懷里掏出今日剛賺取的五兩銀錢遞給貨郎,
只見貨郎尷尬地說:“公子,您這銀子小的實在找不開啊,兩串糖葫蘆也不過四文錢,
您看看身上是否有……”彩衣今日的工錢并未結(jié)算,身上壓根沒錢。
至于林墨身上的五兩銀子,剛才在路上彩衣也聽林墨說起過,讓她好生激動。
林墨在周圍看了一圈,目光鎖定一家熟食店,突然想到今早出門時,與老乞丐說起過,
要跟他把酒言歡。今天他一直緊繃著,說了半日文縐縐的話,想著去找老乞丐吐槽一下,
反正他是啞巴,正好能當(dāng)自己的吐嘈機。于是林墨對貨郎說道:“呃…那你等我一下,
我上前面買些肉食找零,很快便回來。”“彩衣,你在這邊等一會,少爺買肉去,
今日我們有口福咯。”林墨效率很快,不到片刻功夫,便走了回來,
手里提著一小壇酒和兩包肉食。把四文錢遞給貨郎之后,
兩人便繼續(xù)朝著林府的方向走去。快走到林府之時,林墨拿出一包肉食遞給彩衣,
笑著道:“你先回去吧彩衣,少爺還沒好好謝過老乞丐的救命之恩呢,我給他送點酒肉過去,
一會便回去。”彩衣也很是感激老乞丐救了林墨回來,輕輕點頭,
然后接過林墨遞來的肉食,微笑道:“好的…那彩衣先回府準備午膳,少爺可要早些回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