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唐道霖在府里,聽到塤聲他很快就出來了。唐道霖皺著眉看著我滿嘴的血漬,
猶豫了會還是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輕柔的為我擦拭著嘴角。“怎么弄的?
”被煙斗搗弄的血肉模糊時我沒有哭,提心吊膽躲避追捕時我沒有哭,
卻在聽到他這么一句不含多少關心的話時淚如雨下。“道霖,帶我走吧,我不想在那里了,
我不能回去了,我會被打死的……”我撲到他懷里,眼淚沾濕了他昂貴的衣服。
我沒有看到他眉眼間閃過的不耐煩,“別鬧了,都說了我現在沒法把你接回來啊。
”我閉著眼搖著頭,抱緊唐道霖像抱緊溺水者最后的一根浮木。“我反抗了、我打了班主,
我回不去了……班主他、他拿煙斗使勁在我的嘴里搗,
我不想在那里了、不想在那里了……”我語無倫次的說著,聲音充滿了委屈。
可是過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唐道霖的安慰,我迷茫的起身看著他冷淡的眉眼,
他不是說喜歡自己嗎,可為什么見我哭、看我委屈不會安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