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晚上,我們又跟著江錦年兄弟倆回了家,一進門,江錦華就把鞋甩到地上,然后仰躺在沙發(fā)上大喊,「白婧,我餓了。」
一白天都忙著在程曉月面前獻殷勤的人,回家了卻只會喊餓。
白婧咬牙切齒,「瑩瑩,他就是把我當保姆。」
見她這么說,我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自從我和白婧嫁進江家,好吃的好喝的輪不到我們,做飯洗衣家務(wù)卻成了我們兩個人的任務(wù),還沒有工資。
根本就是連保姆都不如。
江錦華喊了幾聲,見白婧沒有像往常一樣應(yīng)答,氣鼓鼓地站起來往樓上走,邊走還邊嘟囔。
「你怎么脾氣那么大,就因為你的脾氣,害得我每次都要跟在你身后給曉月道歉。」
「你就不能大度點嗎?曉月只是我們的妹妹,你一個當嫂子的人怎么連妹妹的醋都吃?」
這兄弟兩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離譜,有誰家的妹妹,會和哥哥共用一個勺子,會坐在哥哥的腿上玩游戲。
可偏偏江錦年和江錦華兄弟倆自欺欺人,把自己騙得都信了。
邊抱怨,江錦華邊走到房間,可開門后仍舊是一片黑暗,他回頭喊江錦年。
「哥,她不在。」
江錦年被打擾,他不耐煩地起身回了我們的房間,見我也不在,掏出手機給我打電話。
這一次,無人接聽的人變成了我。
江錦年和江錦華兩個人不停的給我和白婧打電話,但手機一直都是無人接聽,氣得江錦華把手機摔到地上。
「就說了她們兩句脾氣就這么大,離家出走就算了,還敢不接電話,有本事永遠都別接,我倒要看看他們在外面能不能活下去。」
江錦華啐了兩口,顯然氣得不輕,他毫不猶豫就相信我和白婧害了程曉月一樣,又一次毫不猶豫地相信了我們是在耍性子。
江錦年沒有摔手機,但行為舉止也昭示著他的不滿。
要是從前,我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惹了他不開心,可現(xiàn)在,不會再有我去煩他了。
04
白婧見江錦華不停地抱怨,她用力瞪著眼睛,一眨不眨,仿佛這樣眼淚就不會流下來,可最終,她還是沒有忍住。
我沒有說什么,把白婧攬在懷里,讓她哭了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