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指了指頭頂的監控轉身向屋里走去。
一群人面面相覷,在寒風中呆愣了片刻隨即便受不了凍紛紛轉身回去了。
只剩下林淮景和白薇站在樓下。
兩人齊齊盯著我房間的房間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好一會,才相攜著離開。
可依我對林淮景的了解,他不可能這么輕易善罷甘休。
第二天一早,雪依舊沒停。
上一世我在病房里看著趕考的人穿過大雪趕赴考場。
而這一世,我終于也穿過了同一場大雪,站在了同樣的舞臺上。
很快跳完自編和即興舞蹈后,迎著考官滿意的目光就往外走,突然有人攔住了我。
我抬眼看去,只見白薇和林淮景一臉怒氣擋住門。
我是考場最后一個,不少人已經走了,只有零星幾個人還在隔壁換著衣服。
白薇噙著淚,一巴掌拍掉我手中的扇子:
“許瑩姐!明明你已經跳得很好了,為什么還要抄襲我自己編的舞蹈?你知不知道這段舞蹈對我有多重要的意義?”
林淮景也一臉不贊成地瞥了我一眼,伸手攬過白薇輕聲安慰著。
我撿起扇子,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導自演的兩個人。
“空口鑒抄?你這么理直氣壯肯定有證據吧?”
林淮景握緊拳頭掩唇輕咳兩聲,苦口婆心地勸道:
“瑩瑩,這段舞蹈是白薇根據自己的經歷創作的,你知道她這樣的貧困生,為了和我們在同一個學校要付出多少常人無法想象的努力嗎?這支舞蹈叫《涅槃》,意味著白薇以后會和這段舞蹈演繹的一樣,涅槃重生。”
“這是你一個千金大小姐不能理解的!”
我一愣。
重來一世,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我還是有一瞬間的失神,所有人都可以這樣說我,唯獨林淮景不可以。
他明明知道我所有光鮮之下泥濘一般的人生。
卻還要將最痛的一把刀直直插進我的心窩,然后惡趣味的觀察我會不會因此難過。
想到這,我突然笑了。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千金大小姐,所以根本創作不出來這些。”
白薇瞬間來了精神,快速跑到評委面前,嚷嚷著要他們給我零分,并且禁止參加藝考。
沒等我開口,身后就傳來一聲怒吼,震得我耳朵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