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世上僅有的親人,姐姐,因白血病急需50萬治療費救命,
我卻只湊到了23萬零56元。于是我鼓足勇氣去找隱愛15年的總裁男友借錢。
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他冷漠訓斥。接著就被總裁男友的秘書“請”到會議室外候著。
這一候,竟是14個小時!半天多的時間!男友沒等來,等來了醫生的電話:“不用湊錢了,
你姐……已經離世了。”我當場崩潰。女秘書好整似暇的推開會議室門,
我看到了一臉不耐煩的男友。“說吧,找我什么事?
”我用死寂般的目光與他對視:“現在沒事了,順便正式通知你一下,我們結束了。
”1“綿央,既然你和司徒煬分手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姐姐去世的第四天,
我才著手安排她下葬的一應事務。聽到身旁男人的話,
我停下整理姐姐遺物的動作疑惑的看向他。李永夷,一個相貌堂堂,
考上了公務員編制的男人。“如果你不介意我和司徒煬在一起十幾年的話,
我可以直接嫁給你。”我刻意加重前面的話,就是提醒和警示他,
我已經不是那個純粹的綿央了。李永夷笑了:“那我們三天后就結婚?”“這么快?
”他撓了撓頭,頗為臉紅:“這不是怕你反悔嘛。”“……”姐姐下葬的事情處理完之后,
我便出了咖啡館,趕回我那住了十五年的金絲籠。整理自己東西時,微信響個不停。
我在朋友圈發了姐姐離世的訃告,可以說認識我的人都知道了。唯獨司徒煬不知道。
他十五年里都對我朋友圈沒有絲毫興趣,所以我的朋友圈也早就屏蔽了他。
司徒煬從未帶我見過他的朋友、哥們和任何與他關系親近的人,
更不屑跟我的關系網有任何接觸。用他的話來說:我司徒煬一小時掙的錢,
抵得上你那群狐朋狗友一年工資,跟他們接觸,是純純的浪費生命。
所以他不可能知道我姐死了,也不可能知道因為等他14個小時,
才害我姐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我真是有病,
居然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早知道應該通知李永夷的,只是這些年為了司徒煬,
我斷絕了和所有男人的接觸,自然不知道他能考上編制,還走上了仕途。“背后議論總裁啊?
”自言自語時,身后響起了秘書趙麗麗不徐不緩的聲音。我轉過身時,
她淡淡道:“王綿央小姐,司總裁明晚要在這里準備一場家宴,宴請非常重要的客人,
請你務必親自下廚,準備好明晚的菜肴。”聽著趙麗麗和司徒煬一樣帶有命令口吻的語氣,
我心里一陣窩火。縱然決定了和司徒煬分手,可我看到眼前這一幕,心里還是一陣陣的酸澀。
在我和他十五年的秘密愛情里,趙麗麗出現的次數,比司徒煬還要多得多。無論大小事務,
全都是我跟趙麗麗說,然后她再親自向司徒煬轉達。司徒煬經常會嫌我眼光不行,
不會挑選衣服,還讓趙麗麗直接去買。家具電器,衣服首飾讓她買也就算了,
甚至就連避孕套、情趣內衣,都讓她一起安排。我和司徒煬那樣親密的關系,
他居然讓一個外人,給我買私密的東西。人都是有隱私的,我想要一點自己的私人空間,
不想讓趙麗麗窺探我的私生活,更不想讓她知道,我每天都穿著什么樣的衣服,
去和司徒煬恩愛。為此,我曾無數次同他鬧過。可是他每次,總是會淡淡的看著我,
反問我:“王綿央,你既沒審美能力,也沒鑒賞水平,我讓她幫你搞定了所有的事情,
你為什么還要無理取鬧呢?”每一次,都把我堵得心悶發慌,每一次,
都讓我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算了……反正都分手了,還管他干什么呢?想到這里,
我便淡淡的對趙麗麗說:“你能力那么強,家宴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就好。
”趙麗麗依舊一副淡然的模樣:“我會把你的話原封不動轉達給司總裁。”說完,
她轉身便走。2我被氣得不輕,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現在感覺,他們好像受了傷一樣?
哪怕堅定了分手的信念,此時此刻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行李箱三個裝不滿,
還需要再買一個大行李箱,才能把屬于我的東西全部搬走。于是我后腳跟著趙麗麗出了門,
去附近的超市購買行李箱。雷神震天,陣雨不過一分鐘就像不要錢一樣拼命砸在地面。
把我這個想省下十幾塊錢沒打車的自己,瞬間淋成了落湯雞。
“連老天爺也欺負我……”我的眼淚不爭氣再次滲出,混雜著雨水,劃過臉頰。
當我拖著濕噠噠行李箱打開家門的時候,卻看見坐在餐桌上喝湯的司徒煬。他頭發濕潤,
身上裹著白色浴巾,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看得我拳頭緊握。司徒煬自然也看到了我,
不急不忙的攏了攏浴巾衣領,“怎么?不是說要分手嗎?舍不得走?”下一秒,
浴室門被打開,一道嬌媚的聲音響起:“司總,沒想到綿央姐的睡衣,更好合襯我的身材呢!
”我皺著眉朝著聲音源頭望過去。四目相對間,就看趙麗麗穿著我的粉色睡衣,
擺出妖媚的姿勢。哪怕她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依舊很淡定的樣子。“麻煩你把衣服脫了,
那是我姐送我的生日禮物!我姐現在已經……”“鬧夠了沒有?”話沒說完,
司徒煬的聲音就響起:“你哪件衣服不是趙麗麗買的?
”我冷冷的看著他:“到底是在一起了啊?司徒煬你可真行!我還沒搬走呢,
你就迫不及待和秘書搞到一起了是么?”粉色睡衣是我姐姐送我18歲成人禮的生日禮物,
平常我從來舍不得穿,只會在生日的時候拿出來穿,沒想到居然被趙麗麗給穿上了!
“請你尊重點我的秘書,我們只是回來路上,被雨淋濕了而已!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司徒煬還試圖狡辯,但當他看見我盯著他胸口位置看,還是有些心虛的側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