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在母后身邊,母后喝了藥在第二日終于醒了。
氣息微弱的問在床邊的我:“若兒,我這是怎么了。”
我輕輕擦了擦母親額間的汗,微笑輕聲道:“母后太累了,睡的久了點。已經(jīng)無事了。”
母后聽我如此說,便又睡去了。
母后現(xiàn)已無事,是到了找兇手的時候了。
我遂喚來母后身旁的兩位貼身侍女。
“除你二人,無人能在食中下毒,說吧,是誰。”
兩人面面相覷,隨即埋頭都不答話。
我冷哼一聲,冷臉狠聲道:“若說不出是誰,兩個都殺了。九族全滅了。”
靜兒倔強的抬起頭:“一人做事一人當,別傷及別人。”
我笑看這女娃道:“那自要看你愿不愿意將幕后之人供出。”
“此人救我母親一命,我自不能指認。”
“無需你指認,只告訴我是不是蕭影離。”
靜兒閃過眼中一絲驚訝被我捕捉到了。
我冷笑一聲,抿了口茶道:“背主忘恩的東西,不許她輕易死了,將大刑過上幾遍。”
小芳隨即命人將人拉走。
回頭小聲問我:“公主,她還未指認兇手怎就拉走了?”
我輕拍小芳的腦袋道:“傻丫頭,你沒聽她說不會指認,再拖下去也是徒勞。幫我請相府千金蕭影離進宮敘舊。”
蕭影離大搖大擺的摸著頭上翡翠朱釵進殿,咧著嘴大笑道:“姐姐難得主動約我啊,是不是聽聞我剛與那敦親王定親。想與我道喜啊!以后你得稱呼我一聲皇嫂了。”
我看著她衣著確華貴了不少,笑道:“看來這敦親王的禮妹妹已經(jīng)穿上了,也不知妹妹的嫁妝有沒有備好。可別寒酸了被人笑話。”
她神色變了幾變道:“父親早已囑咐嫡母為我添備嫁妝,相國與敦親王聯(lián)姻,自不會寒酸。”說到此又趾高氣昂起來:“倒是姐姐,雖說那顧家郎前途無量,可祖上畢竟文官清流,怕是沒什么積蓄。”
我挑眉,站起身向她走去:“哦?妹妹早知顧景行要在殿上求娶與我?是你們兩家議親時他告訴你的?”
看來與上一世一樣,謝家與相府會商定親事。
她聽此急了道:“他去戰(zhàn)場前是我拒了他,現(xiàn)我愿意了,他又不愿了。他以為他什么東西!”隨即臉上又掛上笑意:“好在我現(xiàn)在有了敦親王這婚事!”
我震驚的冷笑搖頭,無語至了極點。
“所以當時宴席上你指示靜兒投毒?就只為了他求娶不成?那你沖我來就好了,為何對太后動手!你怎忍心下手!她上一世也是千倍萬倍的對你好!”
她湊近我,小聲壞笑道:“你死了,我過的好你怎么看的到呢?我要讓你看著我,看著我過的比你好一百倍,再把你踩進泥里。讓你跪下來求我。”
我趁她不備,突然居高臨下卡著她的脖子摁在椅子上,笑道:“我本不想殺你,可你現(xiàn)在動了太后,非死不可。”
她被我摁著憋紅了臉,扭動著身軀。奈何兩只手兩只腳都被我的人抓著。
我塞住她的嘴,拿起婢女遞來的針,猛地向她狠狠扎去。
我笑看她滿臉通紅,眼淚橫流,妝容已花,面部扭曲的樣子。
釵環(huán)發(fā)髻亂做一團,我又故意在她衣裙上撕了兩個口子。
這個樣子我甚是滿意。
“相國嫡女?敦親王妃?來人,好好派人將我朝貴女送回府。一定要用走的。”
二日,蕭景離不顧禮儀,有違婦德的形象傳遍了整個京都。
小芳興奮的與我形容:“你是沒見她那個狼狽樣,真是大快人心!這樣敦親王那邊知道了,肯定馬上退婚。”
想必蕭影離此刻恨死了我。
看來我兩人這輩子,定是不死不休了。
可她如今的身份,我沒有證據(jù)確無法動她。
需要從長計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