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入駐南鑼鼓巷四合院一周后,沒有查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和街道辦聯合決定,在每個四合院任命管事大爺。這些大爺的職責是調解鄰里糾紛,著重關注大院流動人口,親戚往來都要登記信息。95號四合院前院閆埠貴負責登記流動人口信息,晚上負責關大門反鎖。中院易忠海負責向街道辦反映四合院情況,傳達街道辦有關政策。后院劉海中負責調解鄰里糾紛。四合院下意識認為易忠海權力最大,稱為一大爺,劉海中次之,稱二大爺,閆埠貴是看大門的,自然是三大爺。三個大媽也得意洋洋地要求大家改稱呼為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
公安撤離后,三位大爺接過管理權,進出都是前呼后擁的,好不威風。張梅美關起門來過自己日子,稱自己一寡婦,不想和別人多走動,省得消了大家福氣。現在的人都很迷信,雖然偉人說要相信科學,禁止傳播和宣揚宗教迷信。但是心里都是不想和沒福氣的孤兒寡母過于親近,怕被吸了氣運。有人暗戳戳傳賈張氏克父母克丈夫,說不定還會克兒子。張梅美聽不見,就算聽見也不會放心里。上輩子活成了個老怪物,心態早就水火不侵了,想想原主賈張氏一個年輕婦女,面對這樣的流言蜚語,漸漸活成一個動不動招魂的老潑婦,四合院這些禽獸功不可沒!
這天晚上,張梅梅進空間。番薯和土豆長到一尺長了,稻谷和小麥前幾天完成了播種,都已經發芽。桃子全部熟透了,全部摘下來碼在冷藏柜里,還有二十多斤放不下就堆客廳角落。張梅美的身體經過幾十斤桃子改造,力氣大得超乎想象。當初賈家那個可以裝五百斤水的大水缸,她左右各兩個手指捏著輕松提起滿滿一缸水。張梅美經歷特務暗殺,很想找本武功秘籍練練。找個老師傅學習的想法不是沒有,但是對她一個寡婦來說,這不現實。還有個辦法就是送便宜兒子賈東旭去拜師學藝,再偷學一點。這個辦法也有很多弊端,現在都講究法不外傳,拜師時就發誓,沒師傅同意,父母兒女都不能傳授武藝!她偷學了除非永遠不用,否則母子倆吃不了 兜著走!還是經常偷偷去黑市看看,說不定哪天走狗屎運就能碰見一兩本大路貨。
張梅美想起賈富貴的木箱,現在空下來就心癢癢的想摸摸那些寶貝,誰不喜歡錢呀,世界上就沒有幾個真正清高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圣人。她是凡人,本**財。打開木箱,抓起三捆大黑拾美滋滋地數起來。每捆一百張,一共三千元。把銀元倒茶幾上一數,哈哈,足足一百個!再去摸摸她的大黃魚,哈哈!她笑瞇了眼。恩,還有我可愛的小黃魚,小-黃-魚……?她記得有二十條小黃魚的,現在只有十八條了,這里還有別人能進來?她突然毛骨悚然!再去看手鐲和玉佩都不見了!張梅美頭腦一片空白,前幾天她殺了七個特務,尸體藏空間整整兩天沒機會找地方處理。那時候我感覺自己時時刻刻都有公安在監視,白天連空間都不敢進,不可能有機會出四合院。兩天后尸體發臭,沒辦法她把尸體都放后院麥田里,淋上汽油燒成灰。這些汽油是兒子回家過年時買的,裝在密封的鐵皮箱子里。農村沒有加油站,兒子每次回家都備著汽油。張梅美想,要是別人也能進這個空間,那她就沒有任何辦法活下去了。
她認真盤點別墅里的物質,別的東西都沒有少。地上也沒有別人活動過的痕跡,桃樹上那么逆天的桃子也沒少過,整個空間透著一股怪異的氣氛。難道這空間漏財?
張梅美把木箱鎖起來,鑰匙放自己貼身口袋里,抱起木箱進自己臥室,打開保險柜放進去。這保險柜是密碼開門的,只有她自己和兒女能打開。保險柜里的百元大鈔有十多萬,她沒存銀行,年紀大了不知道自己哪天閉眼,取錢麻煩。她拿出自己的首飾盒,打開一看,里面是空的!怎么回事,錢沒少,就是丟了金子和玉器。難道自己的另一個世界的兒女也能進這個空間?要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她好想自己那三個孝順的兒女呀,賈東旭雖然也很孝順,但是他確確實實不是自己的親兒子,也不是賈張氏生的那個孩子,血脈親情是無可替代的。她去客廳拿紙筆寫了長長的一封信,啰啰嗦嗦地講了自己穿越的經歷,希望能聯系上兒女。她把信放客廳茶幾上,又寫了一封放保險柜里,關上保險柜上床休息。
過了兩天去看兩封信都沒動過,金銀錢都沒少,再過一個月去看照樣都在,好像空間沒發生過丟金子玉器一樣。這一個多月,張梅美基本上軋鋼廠四合院兩點一線,本本份份地工作。去糧站買糧和去菜市場買菜都是四合院三個大媽帶領著一起去的,三個大爺在四合院地位漸漸上升,頗有指點江山的氣勢。
張梅美不敢把空間里的糧食蔬菜拿出來給賈東旭吃,四合院除圍墻和前中后院隔墻是磚墻外,都是上好的木板做成的,叫板壁,柱子和大梁都是雕著花鳥魚獸圖案的大木頭。賈家左邊住著齊家,兩間房,夫妻三十不到,都是軋鋼廠工人,二子一女,五十多歲的寡母在家看孩子。右邊是何大清家。板壁不隔音,也掩不住氣味。在屋里說話稍微大聲一點,隔壁和院里都能聽到。何大清父子鼻子比狗靈,不管燒什么飯菜,他們都能聞出什么材料。
賈東旭的生活質量也比以前提高不少,雖然吃得不好,吃飽是夠的。賈家兩個人的定量基本都是進了他肚子,身體壯實了不少,長高了一大截。張梅美上次在軋鋼廠受傷,請假了十天,消假后軋鋼廠給她加了兩級工資,現在領42元加帶徒弟的5元和賈東旭的5元生活費,一共52元,在四合院也就比易忠海,劉海中,何大清三兄弟低,排名第四。她還得了一張獎狀,評為軋鋼廠女英雄。張梅美不缺錢,定量里的粗糧都貼錢跟鄰居換成等量的細糧,托郝組長幫忙換了不少肉票,讓自己家的伙食更加合理。
后世有人說,賈家是四合院混亂的根本。這話說對一半,沒有易忠海刻意引導,何雨柱武力支持,賈家兩寡婦三孤兒,根本沒有招魂撒潑的底氣,也不敢到處賣慘訛錢。只有默默承受流言蜚語,時不時忍受地痞騷擾,忍辱負重等棒梗長大。那個艱難年代,造成嚴重的重男輕女現象,沒有男人頂門立戶,誰都可以來踩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