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巧合還是某種病態的象征？"我有辦法進去。"我從包里掏出一個小裝置，

"上次循環中學的小技巧。"顧臨川挑眉："林楠，你真是不斷給我驚喜。"五分鐘后，

我們站在1802室門前。我熟練地操作電子鎖破解器，門鎖發出輕微的"咔噠"聲。

"你確定他今晚不會回來？"我低聲問。"他在香港出差，明天才回來。"顧臨川向我說道，

但聲音里有一絲不確定。推開門，一股淡淡的龍涎香撲面而來。顧霄淵的標志性氣味。難聞！

我皺了皺眉。我向來不喜這種味道，因此顧霄淵上次生日，我送給他一瓶木質琥珀味的香水。

進門，入眼的公寓裝修極簡，黑白灰的主色調，幾乎沒有生活痕跡，

像是一個精心布置的展示間。"分開找。"我示意顧臨川檢查客廳，自己走向臥室。

臥室里一張大床整潔得像是酒店房間，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相框。我拿起來，

是顧霄淵和裴雨柔的合影，背景是某個海島，兩人穿著休閑裝，看起來親密無間。

照片上的日期顯示是三個月前，正是他告訴我他在紐約出差的時候。我嗤笑一聲，

但還注意著把照片放回原位。打開床頭柜抽屜，里面空空如也。

衣柜里整齊掛著幾套西裝和休閑裝，但角落里有一個小型保險箱。"顧臨川！"我輕聲呼喚。

聽到我的聲音，他出現在門口，看到保險箱時眼睛一亮："需要密碼。""試試他的生日。

"我提議。不對。裴雨柔的生日。不對。我的生日？這個念頭讓我作嘔。但也不對。"等等。

"顧臨川突然說，"試試0420。"保險箱應聲而開。我驚訝地看著他。

"我們奶奶的忌日。"他簡短解釋，"他一直很親近奶奶。

"保險箱里的東西讓我的血液凝固。一份遺囑副本，上面有我的簽名。很明顯，這是偽造的。

這份遺囑寫著我將所有財產留給顧霄淵。還有一份精神病診斷書，署名是某個不知名醫生，

診斷我為"偏執型精神分裂癥"；還有一封信，看起來像是我寫的遺書，

內容是對不起讓大家失望，決定結束生命。"他在制造自殺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