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球桿的手在發抖——我根本不會打高爾夫，上周在練習場把球打進了湖里。但此刻，

我只能模仿李明哲教我的姿勢，揮桿，球飛出去二十米，滾進了沙坑。“漂亮！

”李明哲帶頭鼓掌，“這球路，一看就是穩扎穩打型！”劉總哈哈大笑，

拍著我肩膀：“不錯，懂得藏拙，是個可塑之才。”晚上的慶功宴設在會所頂樓，

李明哲突然指著窗外：“小林，你看那棟樓，頂層復式是劉總的，左邊那棟寫字樓，

三層是他小舅子的公司。”我看著玻璃上自己扭曲的倒影，

想起大學時老師說的“資本的異化”，現在終于明白，異化的不是資本，

是每個對著玻璃整理領帶的人。散場時，李明哲塞給我一個紅包：“劉總給的辛苦費，

別客氣。”我捏著紅包里的銀行卡，聽見他在耳邊說：“密碼是劉總女兒的生日，

聰明的人都該記住。”第十三章：馬屁精的千層套路為了“報答”劉總的“栽培”，

我被迫加入了李明哲的“高層服務小組”。

每天的工作包括：早上七點給劉總家送現磨咖啡（必須用藍山豆，

水溫85℃）下午三點幫李明哲給總部領導挑生日禮物（上周送了個翡翠擺件，

里幫劉總老婆搶限量茅臺（她備注我為“小林助理”）最荒誕的是每周五的“馬屁分享會”。

李明哲要求我們輪流講“領導金句感悟”，

上次行政部的小王因為說“李總講話如沐春風”被罵“太膚淺”，

我只好硬著頭皮說：“李總對數據的敏感度，堪比量子計算機。

”他滿意地點頭：“這就對了，要學會用科技感的比喻。”這天，

我在茶水間撞見老張——那個被邊緣化的前銷冠，他正對著過期的咖啡伴侶發呆。“小林啊，

”他突然開口，“你知道為什么高爾夫球上有392個凹洞嗎？”我搖搖頭。

“因為這樣它才能飛得更遠。”他用指甲敲了敲咖啡罐，“人也一樣，得學會把自己搓成球，

讓人踢著走。”晚上回家，我對著鏡子練習微笑，發現自己的蘋果肌已經不會自然運動了。

李美麗發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