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我怎么做，在她眼里都是錯的。"媽，你消消氣，"李軒在一旁假惺惺地勸道，

"哥哥可能真的是壓力太大了。""壓力大？"媽媽轉頭看著李軒，語氣瞬間溫和下來，

"你看軒軒多懂事，從來不讓我們操心。"然后她又轉向我，眼神中滿是失望："李浩，

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考差，我們全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丟臉？"我終于開口了，

"我一次考差就丟臉了？那我之前考了這么多次第一，給家里爭了多少光？

""那不是應該的嗎？"爸爸理所當然地說，"你本來就該考好的！"又是這句話。

本來就該考好的。"那如果我本來就該考好，為什么考差了你們這么生氣？"我反問道。

媽媽被我問得一愣，隨即更加憤怒："你還有理了？！你知不知道高考馬上就要到了？

你這樣考，還怎么上大學？！""上不了就上不了唄。"我聳聳肩，

"反正你們不是說只能供一個孩子上大學嗎？讓李軒去上就行了。"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

爸爸媽媽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我會知道這件事。"你...你怎么知道的？

"媽媽結結巴巴地問。"王老師告訴我的。"我平靜地說，"她說你們打電話給她，

如果我成績下降就不讓我參加高考，把機會讓給李軒。"李軒的臉色變了，

顯然他也不知道父母有這個打算。"我們...我們沒有這個意思..."爸爸慌忙解釋。

"沒有這個意思？"我冷笑，"那你們為什么要這么跟老師說？"媽媽的臉紅了，

支支吾吾地說："我們只是...只是擔心你太有壓力，想讓你放松一點...""放松？

"我的聲音提高了，"通過剝奪我高考的機會來讓我放松？""你胡說什么！

"爸爸惱羞成怒，"我們什么時候說要剝奪你高考的機會了？"我拿出手機，

調出通話記錄："要不要我現在打電話給王老師，讓她重復一遍你們說的話？

"爸爸的氣勢瞬間弱了下去。"好了好了，"媽媽趕緊打圓場，"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關鍵是你這次考試的問題。李浩，你老實告訴媽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