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里拿出一個U盤遞給我。「這里面有一些你可能需要的資料。小心行事，

季家勢力比你想象的大。」離開咖啡廳，我直接去了圖書館，用公共電腦查看U盤內(nèi)容。

里面有季瑤瑤高中成績單、高考各科分數(shù)，以及清大特招的完整流程。

最關(guān)鍵的是一份郵件截圖，顯示季副局長曾給招生辦主任發(fā)過「特殊請求」。

我把這些資料復(fù)制到加密文件夾，然后刪除了U盤上的痕跡。下午兩點，教育創(chuàng)新論壇開始。

我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坐在報告廳最后一排。季副局長西裝革履，

侃侃而談教育公平和機會均等。臺下的校領(lǐng)導們頻頻點頭，掌聲不斷。

我悄悄按下鋼筆錄音筆的開關(guān)，同時用手機拍下現(xiàn)場照片。

「...所以我們更要確保每個孩子都有公平競爭的機會...」

季副局長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全場。我強忍著冷笑的沖動，繼續(xù)記錄。論壇結(jié)束后，

嘉賓們移步貴賓室休息。我假裝是工作人員，混了進去。「季局長，您剛才的演講太精彩了！

」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朔畛械馈！改睦锬睦铮皇切﹤€人淺見。」季副局長謙虛地擺手，

臉上卻寫滿得意。「對了，您女兒在清大還習慣嗎？」「挺好的，就是有些同學...」

他壓低聲音，我悄悄靠近。「...特別是那個施語嫣，總找瑤瑤麻煩。」

我的手指緊緊攥住鋼筆。「需要我?guī)兔幔俊苟d頂男人諂媚地問。「不用，

小孩子的事讓她們自己解決。」季副局長嘴上這么說，眼神卻陰鷙得可怕。我悄悄退后，

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季瑤瑤突然從側(cè)門進來。「爸！」她歡快地跑過來，挽住父親的手臂。

我趕緊轉(zhuǎn)身，但還是被她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施語嫣？你怎么在這里？」她聲音尖利，

引來周圍人的目光。「我來聽講座。」我平靜地回答。「騙人！你根本不是受邀嘉賓！」

她指著我，像發(fā)現(xiàn)小偷一樣興奮。「瑤瑤，別這樣。」季副局長制止女兒，然后轉(zhuǎn)向我。

「這位同學，貴賓室需要邀請函才能進入，請你出去。」他語氣溫和，眼神卻像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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