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承認啊，越來越多的人都在琢磨呢：教育公平到底得咋實現啊？過了幾個月，

趙景行因為財務上不規矩，被人帶走調查去了。

他那個“全國優秀教育工作者”的名號也給撤了，省重點中學呢，也得全面整頓。

沈知夏讓一系列高考改革的政策都落地實施了，像引進第三方閱卷的辦法啊。

把考生申訴的通道弄得更完善啊，對作弊還有包庇作弊這種事兒嚴懲不貸之類的。陸沉舟呢，

就很低調地跑到清華去旁聽課程了。

誰都不知道這個以前在國際奧賽上把榜單都給霸占了的年輕人，就安安靜靜地坐在教室后頭，

聽課、做題、看書。江遠舟靠著過目不忘的本事，

在一次國家級的學術競賽里一下子就冒尖兒了，還被破格錄取成自考本科生了呢。

有那么一個午后，陽光從圖書館高高的玻璃窗照進來，

陸沉舟把那本《量子力學導論》翻開了。在扉頁上，有一行字寫得特別有勁兒：周啟明，

2003年借閱。他慢慢把書合上，朝著窗外那明亮的天空看過去，嘴角微微往上一翹。

這一回啊，他不用靠舉報來生存了，而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站著。

第7章? 舊案重提清華圖書館的午后啊，那陽光就斜斜地照在木質書架上呢，

空氣里飄著紙張和塵埃混在一起的味兒。陸沉舟在角落的一張舊木桌子前坐下來，

翻開了那本《量子力學導論》。扉頁上，“周啟明，2003年借閱”這幾個字啊，

特別顯眼。他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手指尖慢慢地摩挲著那行簽名。

這可不是頭一回瞧見這個名字。上輩子他被陷害進監獄的時候，

卷宗里提到過一份“關鍵學術證據”的提交人，署名就是“周啟明”呢。

這人當時是清華物理系的教授，還是沈知夏爸爸的老同事。林婉如收到他的消息以后，

大晚上的就去調檔案了。這結果可嚇人一跳：周啟明五年前就病死了，

死亡的時間正好是當年那份證據提交后的第七天。這是湊巧呢？還是有人故意這么安排的啊？

江遠舟知道這事兒以后，氣得“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