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里。"陳默停下腳步，聲音壓得很低。林悅從門上的小窗望進去。王老師躺在病床上，

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眼睛半閉著，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語。點滴瓶里的液體緩慢地滴落，

在寂靜的病房里發出輕微的"嗒、嗒"聲。"我們真的要進去嗎？"陳默的手指絞在一起，

骨節泛白。林悅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王老師？"她輕聲呼喚。

病床上的人猛地睜大眼睛，瞳孔驟然收縮。她直勾勾地盯著林悅，嘴唇顫抖著。

"她來了...她來找我了..."王老師的聲音嘶啞得不像人類，

"照片...照片上..."林悅和陳默交換了一個驚恐的眼神。"王老師，您說的是誰？

"林悅小心翼翼地靠近病床。"蘇...蘇..."王老師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瘦削的身體在病床上蜷縮成一團，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那樣..."護士匆忙趕來，示意她們離開。

林悅不甘心地退到門口，最后看了一眼病床。王老師正死死盯著天花板，淚水從眼角滑落，

嘴里依然重復著那三個字："對不起..."走廊上，陳默抓住林悅的手臂，

指甲幾乎嵌入她的皮膚。"她認識蘇雨晴！她剛才想說蘇雨晴的名字！

"陳默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尖細，"而且她提到了照片！我們的畢業照！"林悅剛要回答，

一個低沉的男聲從身后傳來。"你們在打聽蘇雨晴的事？"兩人同時轉身。

一個約莫二十七八歲的男人站在走廊拐角處，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褲，手里拿著一束康乃馨。

他有一張棱角分明的臉，眼睛下方掛著深深的黑眼圈。"你是誰？"林悅警惕地問。

男人苦笑了一下："張浩。十年前，我是蘇雨晴的同班同學。"他頓了頓，

"你們是王老師現在的學生？"林悅點點頭，心跳如鼓。眼前的男人可能是了解真相的關鍵。

"王老師...她當年也是蘇雨晴的班主任。"張浩的聲音突然變得很低，

"如果你們想知道蘇雨晴的事，最好別在這里談。"醫院后花園的長椅上，張浩點燃一支煙，

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