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檢查。""你……"她想說什么，最后嘆口氣，"算了，但愿你真的可以。

"三天后，成績出來了。我正在做物理競賽題，老陳沖進教室："江北辰！江北辰！

""怎么了老師？""你……你你你……"他激動得說不出話，"跟我來！"我放下筆，

跟著他去辦公室。辦公室里，各科老師都在，還有教務處的幾個領導。唯獨錢主任臉色鐵青。

"江北辰同學。"教務處主任站起來，"首先恭喜你！""謝謝。"雖然不知道恭喜什么。

"你這次月考的成績……"他深吸一口氣，"年級第一！"我愣了一下。第一？

我以為能進前五十就不錯了。"不僅是第一！"數學老師激動地說，"數學滿分！理綜滿分！

英語149！語文138！總分737！""這是我們一中歷史上最高的月考成績！

"物理老師補充。"江北辰，你是怎么做到的？"教務處主任問。"就是認真做題。

"我如實回答。"不可能！"錢主任突然站起來，"他一定是作弊了！""錢主任！

"教務處主任皺眉，"你有證據嗎？""他上個月還是倒數第一！怎么可能突然考第一？

""監控我們都看過了。"教務處主任說，"江北辰同學全程規范答題，沒有任何作弊行為。

""那就是提前知道題目！""錢主任。"我開口了，"這次月考的試卷，

是從省題庫隨機抽取的吧？""那又怎樣？""您覺得，我一個學生，

怎么可能提前知道題目？"錢主任啞口無言。"而且。"我繼續說，"如果我真的作弊，

為什么不把語文也弄成滿分？""這……""江北辰說得對。"教務處主任點頭，

"語文138分，說明他是憑實力考的。作文扣了10分，閱讀理解扣了2分，都很正常。

""我不信！"錢主任還在垂死掙扎，"除非他當場再考一次！""好啊。"我站起來，

"現在就考？""你……"錢主任沒想到我這么爽快。"既然江北辰同學同意，

那就再考一次吧。"教務處主任做主，"就用去年的期末試卷，現在考，如何？""沒問題。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