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柔見過幾次面，印象中是個挺時髦的女孩子。七點半，王小菲風風火火地進了門。"媽，

我餓死了！"王小菲放下包，看到李雨柔在廚房忙碌，"喲，嫂子這么早就起床了？

""那是當然，她現在是我們家的人了。"張秀蓮得意地說，"不像某些人，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王小菲撇撇嘴，坐到餐桌前。李雨柔端上粥和小菜，

王小菲嘗了一口就皺起眉頭。"這粥怎么這么稀？像洗米水一樣。

"李雨柔臉一紅："我重新煮一遍。""算了，沒時間了。"王小菲放下勺子，"媽，

你明天教教嫂子怎么煮粥吧，這樣的粥我喝不下去。"張秀蓮順勢發揮："就是，

連個粥都煮不好，以后怎么照顧孩子？"李雨柔站在廚房門口，感到無比的屈辱。

她從小在家里幫媽媽做飯，手藝雖然不是頂尖，但也不至于這樣被挑剔。"行了，

我去上班了。"王建國匆匆喝完粥，拿起包就要走。"等等，"張秀蓮叫住兒子，

"你把銀行卡給我，我一會兒去取錢買菜。"王建國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卡遞給了母親。

李雨柔在心里嘆了口氣，連丈夫的銀行卡都要上交，她真的成了這個家里最沒地位的人。

上午十點，李雨柔正在整理房間，張秀蓮推門進來。"雨柔，我們來談談。

"張秀蓮坐在床邊，"你覺得昨天我說的話怎么樣？""什么話？"李雨柔停下手中的活。

"生孩子的事。"張秀蓮直截了當，"我覺得你們不能再拖了，趁著年輕趕緊生。

"李雨柔坐下來："媽，我們才結婚，想先適應一下兩人世界。""適應什么？

"張秀蓮不以為然，"我當年結婚第二年就生了建國，第四年生了小菲。你看我現在多幸福，

兒女雙全。""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李雨柔試圖解釋。"想法？

"張秀蓮的聲音提高了，"你這是什么想法？不想給我們王家生孩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張秀蓮逼問道，

"你不會是有什么毛病吧？我告訴你，如果你有問題，

我們王家可不會要一個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