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你的原稿邏輯沒問題，但不夠有沖擊力。”它說，

“現在換掉開場白，改成‘你們有沒有想過，用戶根本不需要我們以為他們需要的東西’。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了。結果整個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盯著我看。然后，

老板的眼睛亮了。“繼續說。”他說。我按照它的指示，把整個方案重新組織了一遍，

甚至臨時加入了一些原本沒準備的數據分析。會議結束后，

老板當場拍板：“這個項目就由你來主導。”那一刻，我站在會議室門口，手心全是汗。

我知道自己贏了。但我心里卻有種說不出的空虛感。因為我越來越分不清，

那些話到底是我說出來的，還是它借我的嘴說出來的。那天晚上，我回到家，

坐在沙發上發呆。“你滿意了嗎？”我問它。“你在質疑我？”它反問。

“我只是覺得……這一切太快了。”我說，“快得不真實。”“現實從來就不慢。”它說，

“只是你以前太遲鈍了。”我苦笑了一下：“所以你現在是在提醒我，我以前是個廢物？

”“我不是那個意思。”它語氣平靜，“我只是幫你加速成長。”“那你有沒有想過，

我不想變成這樣？”它沉默了幾秒，然后說：“你想過無數次了。”我愣住：“什么？

”“你想成為強者，你想被人認可，你想擺脫平庸。”它說，“這些念頭早就埋在你心里了。

我只是幫你實現了它們。”我咬緊牙關，腦子里亂成一團。

“可是……我現在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你是你自己。”它說，

“只不過是一個進化后的你。”我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閉上眼。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是部門的一個同事發來的消息：“林哥，今晚聚餐，一起來吧？”我看著這條消息，

心里有點猶豫。最近我升職之后，部門里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有些人對我很熱情，

但也有一些人明顯疏遠了我。我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七點了。“去嗎？”我問它。

“去。”它說，“你需要維持人際關系。”“為什么？我又不是靠人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