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林森的衣領，將這個比自己瘦小的男人拖到地上，然后抬腳狠狠踹向他的褲襠。“啊！

“林森的慘叫在房間里回蕩，他蜷縮成一團，像只被開水燙過的蝦。但程野感覺不夠。

這一腳比起多年的屈辱算什么？比起那些失眠的夜晚算什么？

比起至今仍在噩夢中出現的嘲笑聲算什么？他又補了幾腳，每一腳都用盡全力，

仿佛要隔著時光踹向當年那個霸凌者。林森的哀嚎漸漸變成嗚咽，

最后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程野跪下來，抓起他的衣領，對著那張已經腫脹的臉揮拳。

第一拳打在鼻梁上，他聽到軟骨斷裂的聲音；第二拳擊中左眼，

眼瞼立刻青紫；第三拳、第四拳……鮮血飛濺到程野臉上，溫熱咸腥。

他的指關節火辣辣地痛，但比起心中的快意，這點疼痛微不足道。不知揮了多少拳，

直到林森的臉徹底變成一團模糊的血肉，程野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林森癱在地上，

呼吸微弱但平穩。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即使在這種狀態下，

他的嘴角仍然保持著那種詭異的微笑，仿佛在享受這一切。程野跌坐在地，背靠著床沿。

他突然意識到警察應該早就到了——從他打電話到現在至少過去了二十分鐘，

承諾下分鐘抵達的警察仍然沒有敲響房門。他摸索著找到手機，

驚訝地發現通話記錄里根本沒有報警的記錄，最近的電話是昨天同事打來的。

“怎么回事……“程野喃喃自語，手指顫抖著再次撥打110。這次連撥號音都沒有，

手機直接顯示“無服務“。房間里的燈光開始閃爍，

空調的嗡鳴變成了某種類似笑聲的詭異聲響。程野驚恐地發現，

墻壁上原本素雅的壁紙正在慢慢變化，浮現出無數細小的手印，有些大有些小，

像是不同年齡段的人留下的。最可怕的是林森，他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鼻梁重新挺立，淤血消散，就連被打掉的牙齒也重新從牙齦中鉆出。不到一分鐘，

他就恢復了原狀，除了衣服上的血跡，仿佛剛才的暴行從未發生。“舒服些了嗎？

“林森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