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檢測報告早已被我們買通相關人員篡改得面目全非。李芳突然站了起來，

聲音顫抖而尖銳：「你們這些騙子！我丈夫明明是被他撞飛的！他撞人之后還想逃跑！」

法警連忙按住她，可她的聲音還是穿透了整個法庭。我看著她，眼神冷漠，「這位女士，

請不要情緒化。法律講的是證據，而不是無端的指責。」隨后我轉向法官，

「我方還申請了一位關鍵證人。」一個穿著普通的中年男人走上證人席，

他是我們花錢雇來的。「我當時就在現場，」他眼神閃爍，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

「我看到那個男人突然沖出來，王啟年先生根本來不及剎車。而且，

我聞著他身上也沒有酒味。」旁聽席上頓時一片嘩然，李芳崩潰地大哭起來，

她的女兒在一旁抱著她，也是淚流滿面。我的內心沒有一絲波瀾，這種場面我見得太多了。

「反對！」檢察官終于站起來，「證人的證詞漏洞百出，明顯是偽證！而且，

被告在事故發生后逃逸，這足以說明他心虛！」我輕笑一聲，「檢察官先生，

被告當時只是受到驚嚇，想要尋求幫助。而且，他很快就主動回到了現場配合調查。

這能叫逃逸嗎？」我又拿出一份醫院的診斷證明，「這是王啟年先生當晚的心理評估報告，

證明他當時處于極度恐懼的狀態，判斷力下降。」辯論持續了整整一下午，

當法官宣布休庭時，我看到李芳癱倒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無神。

而王啟年則朝我投來贊許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說：不愧是我花大價錢請來的王牌律師。

走出法庭，夜幕已經降臨。王啟年的助理遞來一張黑卡，「林律師，這是尾款，王總很滿意。

」我接過黑卡，塞進西裝口袋，「告訴王總，以后有任何事，盡管找我。」回到豪華公寓，

我倒了一杯威士忌，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這座城市的燈火輝煌。樓下街道上，

李芳和她的女兒正步履蹣跚地走著，路燈將她們的身影拉得很長。我抿了一口酒，

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我只是遵循規則而已。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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