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麻煩。"她勉強笑了笑，"時間不早了，你今晚可以睡客房。"我識相地沒再多問。

她帶我去了客房，床單是嶄新的，還有陽光的味道。"晚安，毛杰。"她站在門口說，

"明天早上我會讓阿姨準備早餐。""蘇雯，"我叫住她，"謝謝你。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謝謝你今天帶我回來。"她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關上了門。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

這一切太不真實了，就像一場夢。

但身上的浴袍、胃里的牛排和空氣中殘留的香水味都在告訴我，這是真的。半夜，我渴醒了。

摸黑去廚房找水喝時，聽到游泳池那邊有聲音。我悄悄走過去，

看見蘇雯穿著泳衣在水里游動，月光下她的身體像一條銀色的魚。她游到池邊，

突然發現了我，驚叫一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趕緊轉身。"沒關系，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我睡不著。"我回頭，看見她趴在池邊，

泳衣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要一起嗎？"她問。

我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什么？""游泳啊，你想什么呢？"她笑了，但眼神里帶著挑釁。

我三下五除二脫掉浴袍，只穿著一次性內褲跳進了泳池。水溫剛好，

蘇雯在離我一臂遠的地方看著我。"你身材不錯，"她說，"不像長期流浪的人。

""街頭生活也是一種鍛煉。"我向她游去，"特別是被城管追的時候。

"我們面對面停在泳池中央，她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帶著紅酒的香氣。"毛杰，"她輕聲說，

"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么嗎？""猜不出來，不如示范一下？"她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

吻了上來。她的嘴唇柔軟濕潤，像是另一場暴雨，把我徹底淋濕了。就在我們糾纏時，

她的手機又響了，在池邊的躺椅上震動。蘇雯像觸電一樣推開我，游過去接電話。

這次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我還是聽到了幾個詞："別傷害他"、"錢我會準備好的"。

掛斷電話后，她背對著我站了很久。等她轉過身時，臉上又掛上了那種社交性的微笑。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