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定期換藥靜養，能恢復得很好。”秦錦瀾隱晦得看了弟弟一眼，

她根本沒有教過阿斌用手術刀。秦錦斌知道在姐姐面前暴露了自己會用手術刀的事，

結合家姐之前的試探，他回避了兩人的視線。宇仲將兩人隱蔽的動作盡收眼底，

他道：“我能跟阿斌單獨聊聊嗎？”身后因為不熟悉，

過來道謝都有點沉默的飛虎隊跟著秦錦瀾一起出了病房，秦錦瀾道：“阿斌，累了就休息，

不要勉強自己。”她在離開前，惻隱之心還是讓她相信弟弟的為人。秦錦斌朝家姐笑了笑，

讓她放心。宇仲聽到關門的聲音，滑動輪椅到病床邊，

他雙手搭在腹部道：“我很感謝你又幫了我一次，于私，我應該感激你。

”秦錦斌垂著眼盯著床單，“不用客氣。”宇仲聲音冷漠道：“于公，我想問你，

殺了這么多人，你心里會不安嗎？”秦錦斌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他猛然抬頭看向宇仲，

“宇sir！”他的理智一瞬間劃過，被毒打、用刑、被毒品折磨地像是一條蛆蟲的自己，

眼中的痛苦讓他將臉埋入雙手。宇仲冷漠地盯著他，“阿斌，你在島上殺了二十六個人。

”這一刻，他像是高坐在司法臺的判官，宣判對方的罪行。秦錦斌抬起頭，他的雙眼通紅，

“宇sir，他們是毒販，他們該死！”他咬牙切齒，嘴唇顫抖。宇仲探身，

雙手牢牢抓住秦錦斌的雙肩，“阿斌，你為什么退出巡察隊？理由呢？

心理醫生說你有創傷后遺癥，你受了什么沖擊？哪件事讓你受到了這么嚴重的心理創傷？

告訴我原因。”秦錦斌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接受審判的罪人，他雙眼透露迷茫，他有罪？

因為殺人？他做錯了？他眼中收起了脆弱，恍惚之前的迷茫是宇仲的錯覺。

秦錦斌堅定地推開宇仲的手，雖然緩慢，卻堅決，像是把人推離心門之外，“宇sir，

如果你覺得我有罪，可以和我的律師談，我可以給你他的電話。”他躺回病床，封閉了自己。

秦錦斌知道自己的行為完全可以判定為見義勇為和自保，他規避了所有的風險，這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