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一段錄音：【"我自愿接受治療。"——我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錄音戛然而止。

我從未說過這句話。"記得嗎？"程澈的虎牙尖抵著下唇，"上周你同意的。

"針尖抵上我的手臂。我劇烈掙扎，卻被電子鐐銬突然釋放的電流擊中，肌肉瞬間麻痹。

"噓......"程澈的手指穿過我的發絲，"這次我會陪著你的。

"藍色液體推入靜脈的瞬間，

我看見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藥瓶標簽：【記憶重構劑·母親配方】。黑暗再次降臨前，

程澈的嘴唇貼上我的耳垂："明天見，No.8。

"第三章：母親的陰影3.1程澈說要帶我去見他母親。我以為是家庭聚餐，

結果他開車帶我去了墓園。"她一直想見你。"他手指輕敲方向盤，指節泛白，

"可惜沒等到。"墓碑很新，

黑色大理石上只刻著兩行字：林曼 1975-2022沒有"慈母"，沒有"永念"，

冷冰冰得像份實驗報告。程澈放下一束白玫瑰，指尖在墓碑上停留了幾秒。"她怎么死的？

"我故意問。程澈的睫毛顫了一下。"醫療事故。"他聲音很輕，"打錯藥劑劑量。

"我盯著墓碑底座——那里有個小小的凹槽，像是用來插什么東西的。程澈注意到我的視線，

突然轉身："走吧，要下雨了。"他的手機從口袋滑落，"啪"地掉在濕漉漉的草地上。

我彎腰去撿，屏幕亮著——壁紙是一張老照片：穿白大褂的女人抱著小男孩，

兩人都有一樣的虎牙。程澈猛地搶回手機，力道大得讓我踉蹌了一下。"抱歉。

"他立即恢復溫柔表情，伸手整理我被風吹亂的頭發，"我不喜歡別人碰我東西。

"電子鐐銬突然震動：【心率異常：120bpm】。程澈看了一眼，

嘴角微微揚起："緊張什么？"回程路上，他在花店門口停車。"等我一下。"透過櫥窗，

我看見他買了一束白玫瑰，和墓前那束一模一樣。店員笑著說"程醫生還是老樣子"，

他點頭，金絲眼鏡后的眼睛彎成月牙。車里彌漫著玫瑰的香氣，甜得發膩。

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