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老師或家長問起，我都按照沈幼楚的劇本回答?？粗惶焯熳兓?，我內心毫無波瀾。

她的馬尾辮變成了披肩發，然后染成了棕色；她的校服裙子被改得越來越短；她開始化妝，

涂著不符合年齡的濃重眼線。每次見到我，

她都興奮地分享和白宇的"冒險"——逃課去網吧，深夜不歸在街頭游蕩，

參加地下賽車賭局..."賀強，你簡直不敢相信！昨晚我們贏了五百塊！"某個周一早晨，

她攔住我，眼睛里閃爍著病態的興奮，"白宇說下次帶我去更大的局。

"我看著她發黑的眼圈和微微發抖的手指，平靜地問："你吸毒了？

"沈幼楚臉色一變："胡說什么！只是...只是有點興奮而已。"她湊近我，

呼吸里帶著煙味，"你不會說出去吧？""當然不會。"我微笑著保證，"我們是朋友，

記得嗎？"她松了口氣，又興奮地說起周末的計劃。我安靜地聽著，心里清楚她在走向何方。

前世的我一定會苦口婆心地勸她，甚至去找老師和家長。但這一次，

我選擇做一面沉默的鏡子，只反射她的選擇，不做任何評判。五月中旬的一天，

班主任李老師把我叫到辦公室。"賀強，你和沈幼楚走得很近，

她最近..."李老師推了推眼鏡，"變化很大。你知道什么嗎？

"我直視老師的眼睛："她只是壓力大，您知道高考快到了。""是嗎？"李老師嘆了口氣，

"有同學反映她可能...在接觸不良群體。""謠言而已。"我面不改色，

"沈幼楚一直很優秀。"走出辦公室，我看到沈幼楚躲在拐角處，臉色蒼白。"你都聽到了？

"我問。她點點頭，突然抓住我的手："謝謝你，賀強。我就知道可以相信你。

"她的手心全是汗。我強忍著甩開的沖動，任由她抓著我的手腕。

沈幼楚突然彎起一個笑容：“白宇說等我畢業，就和我一起去大學所在的城市，

他要在那租一套房子，然后賺錢養我，等大學畢業了我們就結婚?！?聽起來不錯。

"我輕描淡寫地說，"那你現在準備考哪一所學校呢？"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