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的臉色更加蒼白。"我沒想到......""現在你想到了。"我站起來，

"我不知道你們大人的感情有多復雜，但我知道一件事：你們的選擇，傷害了很多人。

"我離開咖啡廳的時候，陳雪還坐在那里。回到家里，我看到父親坐在客廳里。"小浩，

你去哪里了？""我去見了陳雪。"父親的臉色變了，"你去見她干什么？

""我想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那你現在知道了嗎？""我知道了。"我看著父親，

"爸，你真的不愛媽媽了嗎？"這個問題讓父親沉默了很久。第五章 父親的心聲"小浩，

坐下，我們好好談談。"父親的表情很復雜，既有愧疚，也有一種想要解脫的感覺。

我坐在他對面，等著他說話。"你問我還愛不愛你媽媽，這個問題我自己也想了很久。

"父親點了一支煙，"我覺得我對她更多的是責任和習慣，而不是愛情。""什么意思？

""我們結婚二十年了，一開始確實是因為愛情。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

我們之間的話越來越少，共同的興趣也越來越少。""那為什么不努力改變？

""我們都試過。"父親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但是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

就很難再找回來。""所以你就去找別的女人？""不是的。"父親搖搖頭，

"我遇到陳雪是個意外。那時候我們公司有個項目，需要經常加班。她是項目負責人，

我們接觸得比較多。""然后呢？""然后我發現，我們有很多共同話題。

她理解我的工作壓力，她會聽我說話，她會關心我的感受。"父親的眼神變得溫柔，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又年輕了。"我聽著這些話，心情很復雜。"那媽媽呢？

她不關心你嗎？""你媽媽當然關心我。"父親的聲音有些苦澀，

"但是她的關心更多的是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問我吃飯了沒有，衣服夠不夠穿。

她很少問我工作上的事情，也很少問我的想法和感受。

""那是因為她覺得你不需要她的關心！"我有些激動，"她每天為這個家付出那么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