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她經常能在新聞里看到方浩的消息。

杰出青年...""浩瀚科技與國際知名投行達成戰略合作..."每一條新聞都在提醒她，

那個曾經可以成為她丈夫的男人，正在越走越遠。而她，只能在這個小房間里，

過著一眼就能看到頭的生活。半年后，張凱終于找到了一份工作。一家小游戲公司的程序員，

月薪五千。雖然比以前少了很多，但總算是有了收入。但兩人的關系已經變得很微妙。

柳如煙白天要上班，晚上還要做家務。而張凱下班后就是躺在沙發上玩手機，什么都不管。

"能不能幫我洗個碗？"柳如煙累得精疲力盡。"我上了一天班，也很累。"張凱頭也不抬。

"我也上了一天班啊。""你那算什么班？打電話而已。"柳如煙愣住了。

她想起方浩說過的話：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這樣生活會更充實。

當初她覺得這句話很矯情，現在才明白其中的深意。沒有事業的女人，

在任何關系中都是弱勢的一方。即使她也在工作，但在張凱眼里，她的工作依然不值一提。

那天晚上，柳如煙失眠了。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大學時方浩對她的好，

想起婚禮上方浩的從容，想起他在電視采訪中說的那些話。她開始明白，

什么叫做"相互成就"。真正的愛情，應該是兩個人一起變得更好，

而不是一個人拖累另一個人。她和張凱的關系，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他們都沒有能力讓對方變得更好，只能在平庸中互相消耗。8一年后，

柳如煙在廣告公司的業績越來越好。她發現自己確實有銷售的天賦，

能夠準確把握客戶的需求。老板很欣賞她，給她升職加薪，還讓她帶團隊。

月薪從三千漲到了八千，在這個行業已經算是不錯的收入。但張凱的反應卻讓她失望。

"不就是賣廣告嗎？有什么好驕傲的。"張凱酸溜溜地說道。"至少我在努力向上。

"柳如煙反駁道。"向上？"張凱冷笑，"你能向上到哪里去？能比得過方浩嗎？

"這個名字像一根刺，扎在兩人的心里。"你為什么總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