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夠了。"這句話讓我心中發寒。我意識到在他眼中，我永遠只是雨晴的替身，

一個用來寄托思念的工具。車上，席慕寒開得很快。我注意到他手腕上戴著一塊女式手表，

看起來很舊了。"這是雨晴的？"我問道。席慕寒握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是的，

她死前戴的最后一樣東西。""她是怎么死的？""車禍。"他的聲音變得沙啞，

"為了躲避一個醉駕的司機，她的車沖下了懸崖。"我看到他眼中的痛苦，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但這痛苦很快被冷漠掩蓋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秘書。

"他恢復了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席氏集團的大樓足有五十層，我跟著席慕寒走進專用電梯。

他按下了頂層的按鈕，整個過程中我們都沒有說話。他的辦公室在五十層，

透過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這里的裝修簡約而奢華，每一樣東西都透著主人的品味。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是辦公桌上的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人和我確實有八分相似，

但她看起來更加溫柔甜美，眼中有著我沒有的純真。"這就是雨晴。"席慕寒走到我身邊，

聲音變得異常溫柔。我仔細看著照片中的女人，心情復雜。難怪席慕寒會把我當成她的替身，

我們確實長得很像。"你的工作很簡單，就是陪在我身邊。"席慕寒坐在辦公椅上，

"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讓我看到你就行了。"我覺得這簡直是瘋狂的要求，

但我沒有拒絕的資格。我需要在方家站穩腳跟，

才能找機會報復那些曾經傷害過我和母親的人。整個上午，我就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看著席慕寒工作。他時不時會抬頭看我一眼，每次看的時候，眼中都會露出痛苦的神色。

中午時分，他的助理敲門進來："席總，江小姐來了。"話音剛落，

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看起來三十出頭，渾身散發著精明強干的氣息。"慕寒，

聽說你找了個新秘書？"江小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江薇，

她叫方語嫣。"席慕寒介紹道。江薇走近我，仔細端詳著我的臉："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