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黃臉店小二，想嫁給我，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鶯鶯冰肌玉骨，我見猶憐，

才是我妻子的最佳人選。你會伺候人，鶯鶯過門后你就來服侍她左右吧。”我沒說話，

默默走向廚房，依然聽見他們在議論。柳鶯鶯假裝可憐，“我看她不樂意，能答應嗎？

”“她只是天性不愛笑。”他又說，“就是個奴才命，趕都趕不走。”眾人嬉笑。

可是他這次失算了，因為我答應那個人去京城做他的大廚師。這一次，不用他趕，我自己走。

1剛解下圍裙，周祖榮就叫住我。“李香菇，端盆洗腳水上來。鶯鶯走累了，來伺候她洗腳。

”為博紅顏一笑，故意用我討厭的花名喚我。我不動，男人暴怒，“身癢了？想挨揍？

”說完他揚起手掌就要打我。我嚇得一下子跪下，“我現在馬上就去！

”上次就因為說了一句，“鶯鶯姑娘不宜留宿家中。”他就把我踢出家門。

罰我在門口跪了一夜，天亮時，我僵直的身體被風一吹就塌。

還是我自己爬回廚房煮了一碗姜茶回暖。柳鶯鶯揉揉他的手，“相公莫生氣，

別和下人一般見識。”不記得他何時開始對我這樣吆三喝四，

或是從我對他的底線一再忍讓開始。舀好熱水，我小心翼翼端去客房。

周祖榮在自家客棧留了一間上等客房用作他和柳鶯鶯私會的地方。剛靠近門，

就聽到里面強烈的震動聲，還有女人的急促的喘息聲。我聽得又羞又怒，不到半盞茶功夫，

里面結束了。周祖榮好像知道我在外面一樣，喚我進去，“傻站外面做什么！”我推門而入，

周祖榮敞開上衣整理褲頭。柳鶯鶯則一臉嬌羞，綁好她胸前的裹肚。男人臉上露出不屑，

“你不要妒忌我和鶯鶯的男女歡愛。你把鶯鶯伺候好，我會考慮納你為妾。”“知道。

”“這就對嘛，別總像個木頭一樣。”他的虛偽映襯出當年第一次哄騙我與他歡好時的嘴臉，

“香茹，我此生非你不娶。”我低頭不再看他們，輕輕把水盆放到柳鶯鶯腳前。

雙手捧起她的腳慢慢放入水中。“呀！”柳鶯鶯突然一聲尖叫，“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