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周，她舉著手機沖我笑：“剛才有學生問，阿姨你這兒能擺攤賣奶茶不？

”我揣著錯題本去找房東。那間鋪子的卷閘門上還貼著“招租”，房東叼著煙，

眼睛瞇成條縫：“現在問的人多了，你出多少？”我從書包里抽出個文件夾，

翻出“快團”APP的域名注冊證書：“我是這家公司的合伙人，最近在談融資。

”房東的煙差點掉地上。他盯著證書上的紅章看了三分鐘，搓著手笑：“小同志早說啊，

這鋪子給你留著！”裝修那周，張梅踩著高跟鞋路過。她盯著工人往墻上刷白漆，

冷笑一聲：“林硯，你媽賣鴨脖的攤子要升級成分店？”我蹲在地上鋪地磚，

抬頭笑：“張老師要是路過，送你杯奶茶。”她鼻子里“哼”了聲，高跟鞋“噠噠”走遠了。

開業那天，我在門口貼了張紅紙：“前100名免費，掃碼關注送蘇蘅牌書簽。

”蘇蘅站在柜臺后，耳尖通紅：“誰準你用我名字了？”學生們擠得玻璃門直晃。

有個男生舉著手機喊：“這書簽是手寫的！”“筆記上的字跟課本答案似的！”正鬧著，

兩個城管擠進來。為首的板著臉：“營業執照呢？

”我從抽屜里抽出《營業執照變更申請表》和《食品安全許可證》，

推到他面前：“上個月就辦好了。”他翻了翻證件，抬頭看我：“你才十八？

”圍觀的學生哄笑起來。有人喊：“這老板比咱們還小！”傍晚打烊，

蘇蘅擦著杯子問：“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我低頭收拾錯題本，

第63頁的導數題被翻得卷了邊：“你看錯了錯題本上的答案。”她沒說話，

目光掃過我攤開的數學卷子——那上面用紅筆標著“下次月考壓軸題”幾個字。

夜風掀起門簾，吹得桌上的模擬考倒計時表嘩嘩響。我把錯題本塞進書包，

聽見蘇蘅輕聲說：“下個月…我幫你復習。”我笑了笑，

把“年級前十”四個字寫在草稿紙角落，團成紙球扔進垃圾桶。有些事，不用寫在紙上。

第5章 高考倒計時200天，暗戰開始“年級前十名單貼在公告欄了！”早自習還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