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的錢，連本帶利一共是一千兩。」顧景行驚訝地看著我：「你要我還錢？」「怎么，

不應該嗎？」我反問，「你花我的錢去養外室，現在還給我有什么不對？」

「可是我們是夫妻......」「夫妻？」我冷笑，「夫妻會背叛對方嗎？

夫妻會在背后說對方只會花錢嗎？夫妻會把錢拿去給外人買首飾嗎？」顧景行再次沉默。

「我給你兩個選擇，」我繼續說道，「要么你還錢，要么你搬出沈府，從此我們恩斷義絕。」

「我還錢，」顧景行幾乎是立刻就做出了選擇，「但是我現在沒有那么多銀子......」

「那就慢慢還，」我毫不客氣，「我可以等，但是利息要照算。」顧景行咬牙點頭：「好。」

看著他屈辱的樣子，我心中雖然痛快，但同時也感到一陣深深的悲哀。曾經，

我以為他是個有骨氣的讀書人，寧可清貧也不愿攀附權貴。如今才知道，

他不過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為了錢什么都可以忍受。這樣的人，

真的值得我曾經那么愛他嗎？6秋試的日期越來越近了，顧景行開始變得焦慮不安。

他大概也感覺到了什么，幾次想要和我緩和關系，都被我冷淡地拒絕了。有一天，

他終于忍不住問我：「夫人，你是不是在背后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我裝作不明白，

「我一個深閨婦人，除了花錢還能做什么？」「不，你一定做了什么，」顧景行激動地說，

「否則為什么這些天總有人在背后議論我？」我心中暗笑，

看來表哥的手段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也許是因為紅袖的事傳出去了？」我故作無辜，

「畢竟紙包不住火，你們做得那么明顯，被人發現也是正常的。」

顧景行的臉色更難看了：「你是故意傳出去的？」「我為什么要故意傳出去？」我反問，

「難道我不要臉面嗎？這種事情傳出去，丟臉的不只是你，還有我這個正室夫人。」

顧景行想想也是，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

秋試的前一天，他忽然接到一個消息，說他的資格有問題，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