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墨的協助下，他們追蹤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場。周揚被綁在一輛車里，已經昏迷。

他的腿上，是一雙正在變色的絲襪——從純白開始，正在慢慢變黑。"黑化催化。

"黎墨檢查著絲襪，臉色凝重，"這是光譜計劃最邪惡的發明。它能強制改變人的心理狀態，

把人推向黑暗。""能阻止嗎？""需要立即進行'灰度平衡'治療。"黎墨說，

"送他去灰度空間，我有辦法。"第十章 灰度空間的秘密灰度空間的地下，

竟然是一個完整的治療中心。幾個穿著灰色制服的人在忙碌著，他們都是曾經的實驗體。

"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大佬王問黎墨。"我說過，我是守護者。"黎墨開始為周揚治療，

"這些年，我一直在對抗光譜計劃的后遺癥。"治療室的墻上，掛著一張巨大的灰度圖譜。

上面標注著各種心理狀態對應的灰度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然灰度'。

"黎墨一邊工作一邊解釋，"強行改變只會造成崩潰。溫瀾的錯誤在于追求純白，

夜的邪惡在于推向純黑。""而你呢？""我幫助人們找到屬于自己的灰度。

"黎墨看向宋佳，"比如你，宋法醫。你的自然灰度是35%——理性中帶著溫柔，

冷靜中藏著熱情。"宋佳愣了一下。"至于大佬警官，"黎墨轉向大佬王，"你是65%。

看似粗獷，實則細膩。你的灰度告訴我，你背負著某個遺憾。

"大佬王的臉色微變——他想起了七年前的那個案子。"別分析我們。"他冷冷地說，

"告訴我們怎么抓住夜。"第十一章 夜的挑釁周揚的治療還在繼續時，

整個城市突然陷入了恐慌。一夜之間，十幾個人失蹤了。

他們身份各異——醫生、教師、記者、商人...唯一的共同點是，

他們都是各自領域的"中間派"。第二天清晨，失蹤者被發現聚集在中央廣場。

他們排成一個詭異的陣型，每個人都穿著不同灰度的絲襪，從純黑到純白漸變。

但他們都還活著。"這是什么意思？"老陳看著現場。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張卡片，

上面寫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