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爸爸不再酗酒嗎？撿完藥片，小芳重新倒了杯水，這次她學乖了，

把藥片碾碎混在蜂蜜里。"媽，這是您最愛吃的蜂蜜，嘗嘗？"姜萍狐疑地看著她，

最終還是接過了勺子。趁母親吃蜂蜜的功夫，小滿迅速看了眼墻上的掛鐘——下午四點二十，

父親應該快回來了。想到父親，小滿的胃部一陣絞痛。曾經的李生是個顧家的好男人，

在本地的一家事業單位當主管，每天準時回家，周末還會帶全家去郊游。

而現在...門鎖轉動的聲音打斷了小芳的思緒。她條件反射般地繃直了身體，

像一只察覺到危險的兔子。李生跌跌撞撞地走進來，渾身散發著濃重的酒氣，西裝皺巴巴的，

領帶歪到一邊。他的眼睛布滿血絲，目光渙散，手里還拎著半瓶沒喝完的白酒。"爸，

您回來了。"小芳小心翼翼地打招呼，同時不動聲色地擋在母親前面。李生瞇起眼睛，

視線在妻子和女兒之間游移："她今天...怎么樣？""還不錯，剛吃了藥。

"小芳撒了個謊，實際上母親已經三天沒正常服藥了。

"呵呵...還不錯..."李生突然冷笑起來，聲音里帶著讓小芳毛骨悚然的尖銳，

"我的妻子變成了瘋子，這叫還不錯？"他猛地灌了一口白酒，喉結劇烈滾動。

姜萍似乎感應到了危險，開始不安地扭動身體："魔鬼...魔鬼來了...""閉嘴！

"李生突然暴怒，將酒瓶重重砸在茶幾上，玻璃碎片四濺，"都是因為你！

要不是你去接那個該死的家長電話，要不是你過馬路不看車，我們家怎么會變成這樣！

"小芳沖上前抱住開始尖叫的母親："爸！您別這樣！媽媽生病了，她控制不了自己！

""生病？"李生搖搖晃晃地逼近，酒氣噴在小滿臉上，"她毀了一切！我的晉升機會，

我們的存款，全都砸在她那些該死的藥上！"他舉起手，小滿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但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小芳睜開眼，看到父親的手懸在半空，劇烈顫抖著。最終，

那只手無力地垂下，李生轉身走向臥室，重重關上了門。小芳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