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恨我...但求你...給我個痛快..."楚雨晴蹲下身，為她把脈，

眉頭越皺越緊——柳如煙確實染上了肺癆，已是晚期。"碧竹，拿我的藥箱來。

"柳如煙震驚地看著她："你...你要救我？""我是大夫。"楚雨晴平靜地說，

"救死扶傷是本分。

"我對不起你...前世...今生...都對不起你..."楚雨晴手一抖："你說什么？

""我也重生了..."柳如煙慘笑，

"前世我害死你后...寧毅為了另一個女人...親手毒死了我..."楚雨晴沉默片刻，

輕聲道："都過去了。"她為柳如煙施針喂藥，暫時穩定了病情。

信："寧毅...他勾結北狄...要在你治瘟疫時...暗殺你..."楚雨晴展開信紙，

上面詳細記載了寧毅與北狄殺手的密謀。她早從林墨那里得知此事，

但柳如煙的報信還是讓她心中一軟。"謝謝。"她輕聲道，

"我會安排人送你去安全的地方養病。

頭："不必了...我只求...死后...有人給我燒張紙..."她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一口鮮血噴在楚雨晴衣襟上。三日后，柳如煙在睡夢中安詳離世。楚雨晴親自為她凈身穿衣，

選了一處向陽的山坡安葬。墓碑上只簡單刻著"柳氏如煙之墓"，沒有生卒年月，

沒有立碑人。蕭瑾瑜站在她身后，輕聲道："你以德報怨，她九泉之下也該悔悟了。

"楚雨晴搖頭："我不是圣人。只是...仇恨太累了。"她轉身看向蕭瑾瑜，"我們走吧，

北疆百姓還等著呢。"蕭瑾瑜握住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扣，向著夕陽余暉中的車隊走去。

前路或許艱險，但只要攜手同行，便無所畏懼。第七章：生死與共北疆的冬天來得格外早。

楚雨晴裹緊狐裘，還是被刺骨的寒風吹得打了個哆嗦。營地中央搭起了簡易醫棚，

里面躺滿了瘟疫患者，呻吟聲不絕于耳。"情況比想象的更糟。"蕭瑾瑜眉頭緊鎖，

"瘟疫變異了，癥狀與之前情報完全不同。"楚雨晴檢查了幾名患者，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