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直播的方式。""沒問題老板，我的賬戶很干凈。""這次是兩千萬，你拿一成手續費。

"直播間徹底沸騰了。【洗錢！

這是犯罪啊】 【怪不得他突然這么有錢】 【快報警啊】王浩然想要搶手機，

被我一把推開。"還沒完呢，最精彩的在后面。"我調出另一個視頻。畫面中，

王浩然正在和一個中年男人交易。"王先生，這批貨你務必要在直播中推廣，

我們給你的提成很豐厚。""放心，我的粉絲很信任我，他們一定會買的。""記住，

千萬不能說這是三無產品。"畫面切換，顯示的是產品檢測報告。

報告清楚寫著：該產品含有有害物質，不符合安全標準。【天吶！

他推銷的都是有毒產品】 【我買過他推薦的面膜，

臉都爛了】 【這人簡直就是人渣】蘇晴雪這時候想要偷偷溜走。"晴雪，你急什么？

你的部分還沒開始呢。"我攔住她，點開另一個文件。"各位，想知道網紅是怎么炒作的嗎？

"屏幕上出現蘇晴雪和某營銷公司的合同。

合同內容觸目驚心："甲方（蘇晴雪）需要配合乙方制造各種爭議話題，

包括但不限于：戀愛緋聞、爭風吃醋、網絡撕逼等。""每制造一次成功的話題，

甲方可獲得五萬元報酬。"【原來那些熱搜都是買的】 【她那些黑料也是故意的？

】 【為了紅真的什么都敢做】"還有呢。"我翻到下一頁。

更勁爆的內容出現："甲方需要在指定時間與指定男性網紅制造戀愛話題，

具體尺度根據熱度需求調整。"下面附著一長串男網紅的名單。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標注著"已完成"。【臥槽！所以她和凌風哥的戀情也是炒作？】 【這女的太可怕了，

把感情當生意】 【凌風哥被綠得好慘】蘇晴雪徹底崩潰了。

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凌風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喜歡我？"我冷笑，"你確定不是喜歡我的人氣？"我調出最后一段錄音。

蘇晴雪的聲音傳出："張凌風這個傻子，人氣雖然不如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