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沉默，就是答案。第八章江婉音看著沉默的蕭瑾言，心徹底涼了。她就知道，

他的改變不是因為真心愛她，而是因為恐懼失去她。這樣的愛，有什么意義？"陛下，

我明白了。"江婉音轉身，"我們之間，終究還是錯的。""婉音！"蕭瑾言拉住她，

"你不能走！""為什么不能走？"江婉音回頭看他，"你給我一個理由。

"蕭瑾言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他能說什么？說他害怕她死去？

說他不想經歷失去她的痛苦？這些都是真的，可這些都不是愛情。

"朕...朕會努力去愛你的。"蕭瑾言最后說。"努力去愛？"江婉音慘笑，"蕭瑾言，

愛情需要努力嗎？""愛情應該是自然而然的，是情不自禁的，是不由自主的。

""如果需要努力，那就不是愛情，那是演戲。"蕭瑾言被說得啞口無言。

因為江婉音說得對。他現在對她的好，確實帶著刻意的成分。

他在努力扮演一個好丈夫的角色，努力不讓前世的悲劇重演。可這樣的努力，在江婉音看來，

就是演戲。"婉音，朕知道朕做得不夠好。"蕭瑾言緊緊握住她的手，

"但朕真的不想失去你。""不想失去我？"江婉音搖頭，"可你從來沒有得到過我。

""前世你沒有得到我的心，今世你同樣沒有。""你得到的，只是我的人，我的身體，

我的陪伴。""可我的心，從來沒有真正屬于過你。"蕭瑾言如遭雷擊："為什么？

朕對你那么好...""因為你的好，不是發自真心的。"江婉音看著他，"你對我好，

是因為害怕，不是因為愛。""朕不害怕！""你害怕。"江婉音肯定地說，

"你害怕我再次死去，害怕再次失去我，害怕承受那種痛苦。""所以你拼命對我好，

想要彌補前世的過錯。""可這樣的彌補，對我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蕭瑾言臉色慘白："朕沒有侮辱你...""你有。"江婉音掙脫他的手，

"你把我當成了什么？當成了你的贖罪工具？""你覺得只要對我好，就能洗清前世的罪孽？

""你覺得只要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