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壞心眼的媳婦啊？”“還是報警吧，讓惡媳婦進牢里冷靜冷靜。”鄧娟揚起哭臉。

“明澤，不能這樣對嫂子，她只是沒有讀過書，粗鄙了一些。我們讀書人不和她計較，

好不好？”說著，她一臉為難，給一些女路人露出了腰上的傷口。“嫂子已經教訓過我了，

下次，我會好好忍氣吞聲的。”陸明澤目光一顫，他的手重新蓄力，對著我一掌打過來。

多了幾十年經驗，我愣是往后躲過。卻也絆倒在地上。小腹撞到椅子，一疼。我下意識喊，

“陸明澤，送我去醫院。”他已經扶起鄧娟，頭也不回離開。8眼前昏沉，再醒來，

我躺在醫院病床。護士急匆匆過來，“孩子能保住，你趕緊交下藥費。”我看著天花板，

滿臉麻木。“錢被丈夫搶走了，丈夫也跟別人跑了。”她一愣，年輕的姑娘滿臉無措，

一咬牙，“誒，你等著！聽說過我們醫院的陸明澤醫生嗎？人好心善，我給你打電話，

讓他幫你！”對，陸明澤在鄉里是出了名的冷面心善。他常常接受患者賒賬。自掏腰包，

也要治病救人。可他們都不知道，那些還不上的錢，是我在家一塊一塊布料，

一雙雙鞋子縫制的辛苦錢。護士已經替我打通電話。“陸明澤醫生！我們有個小產的患者，

手上沒錢，您看……”“嗯，記在我賬上。”陸明澤的聲音清冷，

身邊還有個嬌俏的聲音在撒嬌。護士熱情地喊，“您在陪嫂子嗎？”“對，我在辦公室，

有事可以讓患者上來。”我搖頭。聽到對面，鄧娟嬉笑的聲音。“明澤哥，

這一頁資料你幫我做筆記好不好嘛？”“嗯。”陸明澤的辦公室就在樓上。我在流產，

放棄我們的孩子，他在陪初戀。多可悲。我仰著頭，看著發霉的天花板，眼角酸澀，

小腹的疼痛一陣又一陣。有了陸明澤的點頭允許，手術開始。當主治醫生進門時，

他原本平靜的眼神，看到我時一愣。我認出，這是陸明澤的師哥，裴醫生。也是醫院里少有，

知道我是陸明澤妻子的人。他語氣慌了。“你怎么在這？陸明澤呢，那個畜生，我喊他來！

”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