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慕予安捂著手指蹲在角落。地上是打翻的熱巧克力，少年的虎口被燙得通紅。

"怎么回事？"他沖過去蹲下身，聲音不自覺拔高。"沒事......"慕予安想抽回手，

卻被蕭凜川攥得更緊。男人掏出手機就要叫私人醫生，被他慌忙攔住："真的不用，

抹點燙傷膏就好......"蕭凜川沉默著拉他進員工休息室，從醫藥箱翻出燙傷膏，

動作輕柔得像在觸碰易碎品。慕予安盯著他低垂的眉眼，突然想起這些日子里，

對方總是默默幫他處理各種瑣事——解決難纏的客人，輔導他功課，

甚至偷偷給奶奶寄去保養品。"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話出口才驚覺冒昧，慕予安想撤回，

卻見蕭凜川動作頓了頓，

聲音低得像在說給自己聽："因為你讓我想起......想起生活該有的溫度，

沒有那么冷冰冰的感覺。"空氣突然變得粘稠，慕予安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蕭凜川的呼吸掃過他手腕，燙傷處的刺痛都化作電流。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女客人尖銳的聲音傳來："服務員！我的拿鐵怎么還沒好？怎么這么慢。"慕予安慌忙起身，

卻被蕭凜川拽住手腕。男人掏出西裝口袋里的黑色卡："去結賬，這家店我買了。

"不等慕予安反應，蕭凜川已經大步走出去了。店外，蕭凜川正在和女客人理論。

慕予安靜靜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看著他掏出絲質手帕仔細擦拭客人身上的咖啡漬，

突然意識到這個習慣用金錢解決問題的男人，正在笨拙地學習溫柔。當晚打烊后，

蕭凜川帶著慕予安來到天臺。夜風裹著城市的霓虹，男人變魔術般掏出一束紅玫瑰，

耳尖泛紅："第一次送花，聽說情侶都這么做......"慕予安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著蕭凜川局促的樣子，突然笑出聲。這個在商場翻云覆雨的男人，此刻像個緊張的少年。

"誰說我們是情侶？"他故意逗弄，卻伸手接過玫瑰，"不過勉強收下當醫藥費。

"蕭凜川眼睛亮起來，伸手想碰他的臉，又在半途縮回："那我可以追你嗎？像普通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