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讀到初中畢業是犯法的……”姐夫嗤笑一聲。我爸掐著我的脖子：“放你娘的狗屁！

要是犯法，老子早被抓進去了！”姐姐讀到初二就混社會去了，

我爸一直以此為榮——因為他不用再給姐姐錢，外頭有的是人替他養女兒。窒息感越來越強，

我服軟：“我錯了……我錯了……爸爸，我不要錢了……你別生氣……”我爸終于滿意，

拍拍我的臉：“筱竹乖，我就知道你懂事兒。”我坐在地上大口喘氣。余光里，

姐夫正摸著姐姐的大腿，兩人笑得像漏氣的風箱。4夜晚，姐姐又開始哼唧時，

我突然惡向膽邊生。砰！我猛地抽搐一下，腿在木板床上砸出一聲巨響。

我帶著哭腔尖叫：“媽……媽……你別走……啊——別打我！求求你，

別打我……”床的晃動瞬間就停下了。姐夫一個激靈滾下床，褲襠濕了一片。

他抄起晾衣桿就往我床上捅：“喪門星！老子弄死你！”我故作迷蒙地坐起來，

揉著眼睛：“姐夫……我怎么了？

”姐夫臉色鐵青地捂著褲襠——我知道他那玩意兒經不起嚇。

姐姐也尖叫：“你成心的是不是？！”我迷茫地看著他們倆，低聲抽泣起來。

可能是聽到了動靜，我爸踹開了房門：“大半夜的你們三個是不是有病？！

”姐姐委屈極了：“爸，筱竹她不知道干什么突然就叫起來，

嚇得明朗都……都……”我爸瞥了一眼姐夫的樣子，沒好氣：“沒用的東西，

從頭開始不就行了？別吵到老子睡覺。”姐夫的臉漲成豬肝色。

他邊嘀咕邊往外走：“還不如老子當年……”姐夫咬著牙，惡狠狠地盯著大敞的房門。

他一個晚上最多也就一次，今晚他們倆是辦不成了。我心滿意足地躺下。明天就該返校了，

總算能清靜地好好睡覺。只是……學費我該怎么辦？5剛到教室，陳老師就叫住了我。

辦公室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羞愧地低著頭：“老師，對不起，

我爸他說……”她打斷我：“筱竹，老師一直相信，你能考上好高中、好大學，你能做到嗎？

”我點頭。陳老師拉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