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下意識側身擋在林夏前面，這個動作讓他風衣下擺掀開，

露出別在腰間的羅盤——那是他祖父的遺物，指針正瘋狂旋轉著指向神像殘骸。"有意思。

"陳默突然笑了，這個笑容讓他整張臉都生動起來，"告訴趙總，我會去。"他轉向林夏，

聲音壓低到只有她能聽見："但不是以客人的身份。

"林夏瞇起眼睛："你終于肯承認這不是普通的氣候異常了？

""我承認的是..."陳默彎腰拾起一塊神像碎片，

陽光透過陶土在他掌心投下蛛網般的陰影，"當現代科學解釋不了時，

不妨聽聽古老智慧的聲音。"他將碎片貼近耳邊，這個動作荒謬得讓林夏想笑。

但當她看到陳默驟然變色的表情時，笑意凝固在了嘴角。"它說了什么？"她不由自主地問。

陳默緩緩放下手，陶土碎片在他掌心碎成齏粉："它在抱怨...現在的信徒，

連個像樣的稱呼都不肯給了。

"第三章 踏入諂媚者的世界1. 潛入富豪晚宴陳默站在趙世誠私人會所的鍍金大門前，

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祖父的羅盤。指針瘋狂旋轉，最終死死指向門內，

仿佛那里有什么東西在召喚它。“你確定要進去？”林夏壓低聲音，

手指輕輕搭在他的手臂上。她今晚換了一身黑色晚禮服，紅發盤起，

耳垂上的銀環在燈光下閃爍，像某種隱秘的信號。“你不是一直想讓我‘開開眼界’嗎？

”陳默淡淡道，目光掃過門口保鏢胸前的徽章——上面刻著“趙府”二字，

下方一行小字：“稱主得福。”林夏冷笑：“待會兒別被嚇到就行。”門內，

水晶吊燈的光芒被香檳折射成奢靡的金色，賓客們衣香鬢影，

談笑間卻帶著某種詭異的節奏——每當有人提到“趙總”，必定要微微躬身，語調上揚，

仿佛在念某種神圣的尊號。“看到沒？”林夏湊近陳默耳邊，呼吸溫熱，

“他們不是在稱呼‘趙總’，是在念‘趙大老爺’。”陳默皺眉，目光掃過人群。

一個中年男人正舉杯高聲道：“敬趙大老爺鴻運齊天！”話音未落，周圍立刻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