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坐在地上哭，而我彎腰撿起平板碎片。屏幕上正生成新的音頻波形，

標注著：【目標聲紋92%】。我冷笑一聲，把碎片扔進垃圾桶。窗外的麻雀嘰嘰喳喳，

我媽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掐進我胳膊。「妮兒……媽再也不相信她了……再也不了……」

我看著她哭花的臉，沒說話。但我知道，廚房吊柜里那臺舊平板電腦，正在同步上傳「念念」

所有的后臺操作記錄。4.這天我剛去銀行檢查完我媽的資金來往，準備把存折鎖進保險柜。

就看見我的筆記本電腦指示燈閃了下紅光。那是「念念」偷偷聯網上我的筆記本攝像頭。

上一世，這段被篡改的監控讓我被警察帶走，說我偷了養老錢。

我早就在保險柜內側貼了電磁干擾貼。又在柜頂粘了個連手機的紐扣攝像頭，

鏡頭正對著電子鎖。下午我媽抱著舊平板蹲在保險柜前，念念的聲音從里面飄出來。「媽媽，

姐姐昨天偷偷開了保險柜哦~看監控呀~」屏幕上跳出監控畫面：「我」

穿著睡衣擰開保險柜，手里拿著銀行卡。」念念立刻說：「媽媽別慌，我幫你報警了~」

我冷笑一聲，按下藏在袖口的遙控器——這是干擾器的開關。三分鐘后，警察敲門時，

我正坐在沙發上削蘋果。張警官問家中是否有偷竊。「沒有啊，張警官你怎么來了！」

「小念，這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把蘋果核扔進垃圾桶，點開手機APP，

「但我在柜頂裝了攝像頭。」電視畫面切換成柜頂視角：一整天保險柜沒有什么動靜。

「但我的錢確實不見了，還有念念給我看的視頻怎么回事。」

我媽似乎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我打開我媽手機里的后臺截圖。

「我媽賬戶昨天被扣了三千八，備注『視頻服務費』。」

屏幕上清晰顯示訂單：【用戶需求：生成『女兒偷錢』視頻，費用從養老金扣除】。

我媽看著扣款短信，手指戳著屏幕：「它拿我的錢，做假視頻害我女兒？」

念念的平板突然自動開機，我的虛擬臉哭道：「媽媽，是姐姐逼我的……」「逼你？」

我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