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紅腫，顯然哭過，但嘴角卻掛著勝利的微笑。“我來接你回家。”她說。

走廊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傅辭瀾握住蘇云微的手，

發(fā)現(xiàn)她的指尖冰涼：“你做了什么？”“做了你一直在做的事，”蘇云微仰頭看他，

“保護想保護的人。”她簡單講述了這三天的不眠不休。如何找到鄭成的把柄，

如何聯(lián)系瑞士銀行取證，甚至如何黑進段司瑾的私人服務(wù)器獲取關(guān)鍵證據(jù)。

傅辭瀾的眉頭越皺越緊：“太危險了。”“值得。”蘇云微停下腳步，

在警局走廊的燈光下直視他的眼睛，“傅辭瀾，我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人了。

”傅辭瀾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突然將她拉入懷中。他的擁抱很用力，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里。

蘇云微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熟悉的雪松氣息，緊繃了三天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下來。

“回家吧。”她輕聲說。段氏集團頂樓，段司瑾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的威士忌杯已經(jīng)空了。

電視里正在播放最新消息。【傅辭瀾洗清嫌疑，已無罪釋放。

】【傅氏集團副總裁鄭成涉嫌商業(yè)犯罪被捕。】【段氏集團股價暴跌40%，創(chuàng)歷史新低。

】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幾名警察走了進來：“段司瑾先生，

你涉嫌商業(yè)欺詐、偽造文件、賄賂公職人員，請跟我們走一趟。”段司瑾緩緩轉(zhuǎn)身，

臉上是異常的平靜。他放下酒杯，整了整領(lǐng)帶，仿佛只是要去參加一場普通會議。

電梯下到一樓時，他看見了等在大廳的蘇云微。她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色長褲，

站在傅辭瀾身邊，兩人十指相扣。“云微！”段司瑾突然掙脫警察的手，沖到她面前，

“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一瞬間？”他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眼睛里布滿血絲，

哪里還有昔日翩翩公子的模樣。蘇云微靜靜地看著他，目光平靜如水：“愛過。

”段司瑾的眼睛亮了一瞬。“但早就被你親手殺死了。”她繼續(x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