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那塊鎏金令牌，上面清清楚楚刻著"御前行走"四個大字。這反轉來得太突然，

我一時語塞。"你...你不是太監？"我壓低聲音，目光不由自主往下瞟。

他嘴角抽了抽："當然不是。易容術罷了。"說著伸手在耳后一揭，

竟撕下一層薄如蟬翼的面具，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陌生面孔——約莫二十五六歲，劍眉星目，

哪有半點小順子的圓潤模樣？"那...御膳房的小順子...""確有其人，

在浣衣局當差，我從不用他的身份露面。"他——現在該叫趙明了——快速說道，

"我觀察你半月有余。你不是普通宮女，皇上也注意到了。"我后背一涼。皇上注意到我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為什么告訴我這些？"我警惕地問。

趙明從袖中抽出一卷絹紙："華妃已經懷疑賞花宴的失敗與你有關。

這是她派人監視你的記錄。"我展開絹紙，上面詳細記錄了我這幾日的行蹤：何時起床，

何時當值，甚至包括我去茅廁的次數！最可怕的是末尾一行小字："疑與熹妃密謀，

宜盡早除之。"我的手開始發抖："我...我只是個小小宮女...""皇上不這么認為。

"趙明目光如炬，"你的言行舉止，所知所會，絕非尋常宮女所能。皇上懷疑你是他國細作。

"我差點咬到舌頭："什么？我不是！""那就證明它。"趙明逼近一步，

"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以及你幫熹妃的目的。"月光透過窗紙，

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斑駁陰影。我這才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有一道猙獰疤痕，

顯然是常年握刀所致。這個人，是真正的皇家暗衛。我陷入兩難。說實話？

告訴他我是穿越來的？怕不是要被當成妖女燒死。說謊？

在這位專業人士面前恐怕撐不過三秒。"我..."我深吸一口氣，

"我可以證明自己不是細作，但不能說真實來歷。我只能告訴你，

我對熹妃娘娘、對大清絕無惡意。"趙明瞇起眼睛："不夠。

""我知道華妃在熹妃的熏香里摻了麝香！"我急中生智，"長期聞嗅會導致不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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